寇衍任户部郎中,时不时同他讲起现任户部尚书,那人是个贤官,不攀附不结党,没有动机与立场在赈灾银的事上做文章。
在夜明珠冷光的照映下,裴俦面上渐渐添了一层寒意。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观阅~
第32章崩途
施米第二日。
晨起还是万里无云,午时却下起了雨。
发米的衙役们躲在房檐下偷懒,流民们不敢抱怨,只得站在远些的破棚子里等着。
都御史和裴俦二人披了蓑衣戴着斗笠,一路说着话过来。
见那几个衙役散漫地躺在檐下,都御史霎时便怒了,喝道:“你们在做什么!”
衙役们一见是他,纷纷大惊失色,飞速爬了起来见礼。
二品大员的威慑力,还是不小的。
衙役们披了蓑衣,又回到了岗位上。
裴俦在流民里看见了好几个熟面孔,应该是跟着吴卫的那一批人。
他将自己的蓑衣斗笠给了其中一位妇人,从路边捡了把破伞,勉强能蔽体,就这么打着和都御史沿街走回去。
雨声隔绝了大部分的声音,隔得远了是听不大清对方在说什么的。
“大坝的重建已经提上日程,崔先生说,现在只是派了人查看了河道两岸的地势,绘定河水分流的图纸,具体施行还需更多人力物力。
“若那窦知县所说不差,我们目前根本没有那么多银钱购置材料。”
裴俦也点了点头,道:“我私下探过,哪怕加上他的私库,也不够填底的。”
都御史忽压低了声音,在裴俦耳边道:“有人跟着咱们吗?”
自裴俦二人在县衙住下,明里暗里“保护”
他们的人也多了起来。
窦如松得知他们之中有一人武功不差,万万不敢托大,憋足了精神日防夜防,生怕给他造出什么麻烦。
裴俦凝神听了一阵,道:“无妨,离得远,雨声又大,他们听不见。”
都御史这才放下心,借着蓑衣的遮挡,将一物塞到裴俦手里。
裴俦低头一看,是一枚青色玉玦,成色中等,不大像都御史这类机要大员会佩戴的东西。
都御史观他神色,也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道:“这是我初入都察院时,一位同窗所赠,后来他远调梓中做了布政使,我已是十余年不曾见过他了。
“他姓赵名观文,是梓中布政使,梓中距江城不过一日距离,景略,我希望你能出城,到梓中去向他求助,拿着我的信物,他一定会相助于你。”
以裴俦之能耐,自然可以轻易脱离窦如松的监视,城门护卫们更拦不住他。
只是都御史得留在江城加以威慑窦如松,有他在,窦如松也无暇分心去搜寻吴卫等人的下落。
裴俦握玉的手紧了紧,道:“我若走了,你们……”
都御史道:“窦如松将一切都藏得极好,我们找不到破绽,自然就对他构不成威胁,只要我时刻在他眼皮子底下,把握好尺度,便不会有事,吴卫那边我也会时刻注意,你且放心去吧。”
裴俦一腔话霎时被堵了回去,只得重重点头。
翌日,都御史称左佥都御史淋雨生了病,引出了一桩旧疾,要卧床休息,并向窦如松要了个新屋子,离裴俦的房间远远的。
窦如松心中狐疑,等都御史出门时,派了人去裴俦房中探查。
那探子小心翼翼进了裴俦房门,见他正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得没有血色,露在外面的手臂上还生着红点,不敢再凑近,飞速溜了。
“天花?”
窦如松惊了惊,道:“你可看清了?真是天花?”
那探子斩钉截铁道:“小人有位表姐就得了这病,年纪轻轻就去了,绝对不会看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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