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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要我立刻带人控制住钱庄?”
裴俦摇了摇头,道:“咱们抓人审人都是秘密进行的,未免打草惊蛇,还是得悄悄地来。”
“裴大人认为当如何做?”
裴俦想了想,摸出个管状物递给漆舆,道:“我会找人去探那钱庄的虚实,若是发现什么或是无法应对之事,便以此烟花为号,劳你带人赶过去。”
“此法是不是太过冒险了?万一……”
裴俦拍了拍他肩,温声道:“漆兄就听我的吧,放心。”
翌日,裴俦揣了几张银票,进了昌裕钱庄。
接待的伙计瞧他周身气度不凡,忙将他请至楼上,又去寻了老板过来。
钱庄老板笑得十分富态,道:“敢问公子贵姓?”
“免贵姓谢。”
谢家,大姓啊。
那老板眼珠子骨碌碌地转,谄笑着道:“公子来此是为……”
裴俦拿出一叠银票,财大气粗地往桌上一拍,道:“兑钱。”
“哎好好好,”
老板眼睛都亮了,道:“不知公子是要换多大额的?”
裴俦不耐烦地皱起眉,道:“实话告诉你吧,我家离邯京不远的郊外有几处田产,往年都是租给佃户,今年累死了个老翁,我家那老头心善,让我拿这些银票上门抚恤,不想这群刁民没见过这么大的银票,担心作假,我家老头不但不责怪他们,反而让我兑成碎币再交给他们。
一群刁民死了就死了,你说说,这不是白给自己找罪受吗!”
钱庄老板连声应是,道:“令尊心善是好事,必定会有大大的福报。”
裴俦嗤笑一声,把邯京那些纨绔子的模样学了个十成十。
“行了,赶紧的吧,给我换了,本公子还要去赴佳人的约呢。”
“好好好。”
那老板将银票收起,眼底精光闪烁,道:“只是我这钱庄现下碎银不多,不知余下的换成铜钱可好?”
裴俦烦躁地挥了挥手,道:“随便随便。”
“好嘞。”
钱庄老板是个贴心的,还代雇了马车,将一大箱子铜币给裴俦运到了别院。
送钱的小厮走后,裴俦面无表情地让人将那箱铜钱都倒在院子里。
碎银与铜钱哗啦啦散了一地,裴俦随手抓了一把,果见其间夹杂着不少私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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