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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个我就来气!”
寇衍又开始薅袖子,道:“石公平那个喂不饱的贪货!
自修建玉皇观以来,大大小小问我要了十多回银子!
还不能不给,真是气煞我也!”
见他气势汹汹似乎就要冲到工地上抓人,裴俦赶紧将人按住。
“要了这么多?账本可都查过?”
寇衍泄了气,道:“最奇怪的就是这个,昨日我去工部走了一趟,亲自核对过账目,每条的来处去处都清清楚楚,户部拨过去的官银甚至还好好地躺在库房里,说是只付了定金,等那南洋送来的木料到了,才去与他们当面结清。”
这实在不像是石公平的风格。
裴俦奇道:“南洋的木料?”
寇衍撇撇嘴,道:“陛下在那玉皇殿上可没少花心思,放眼大渊,什么名贵的木材寻不到?陛下偏信了那钱横铎的谗言,舍近求远,从南洋运什么名贵的苏腊木,运过来要等上小半月!”
“嘶,玉皇殿不是已经封顶了?”
寇衍道:“那苏腊木是用来做牌匾的。”
裴俦从前常往户部走动,大官小官他都认识,不过为了做做样子,午饭后,寇衍还是带着他将户部逛了一遍,又挨个去认人。
轮到赵岭时,左右侍郎面面相觑,皆哭笑不得。
放衙后,裴俦准备按平时那样坐轿回家,结果寇衍直接将人截了,拖上了马车。
裴俦皱着眉,道:“我今日才到户部上任,和你同乘一辆马车是不是太扎眼了?”
寇衍却不以为意,道:“无妨,别人只会以为我是看在先首辅的面子上可怜你,谁不知道咱俩以前穿同一条裤子?”
裴俦乖乖闭嘴。
“王伯,绕绕路,先去侍郎府上。”
“好嘞。”
寇衍吩咐完了车夫,又掀了帘打量了一下四周,唰地一下把车帘放下,目光灼灼地盯着裴俦,道:“你跟那秦鹤洲,到底怎么回事?”
裴俦挑起一边眉毛,用脸表达了自己的疑问。
“别跟我装,他是不是在追求你?”
这石破天惊的一句话,把裴俦给劈得裂开来。
“日前就听说他往你府中送了不少好东西,连你爱喝方山银毫都知道,仔细想想,他是不是还曾将你带回去见过定国公?”
裴俦:“?”
寇衍摸了摸下巴,认真思索了一下,道:“你俩要真能成,倒也省事,至少定国公府不再是清流最大的阻力,嗯,这门婚事我还是同……”
裴俦终于听不下去了,吼道:“打住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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