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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锦瑟将往日红色的发带换成了白玉冠,里外都是白色,就连腰带上的纹路都是银色的。
收拾妥当后,吞吞驾车,三人出城。
入秋后,早晚凉,午时还是很热,到了西山脚下,日头正大,吞吞提着食盒,哼哧哼哧地跟在两人身后。
进入山中,一股凉意窜入肌肤中,顾锦瑟顿住脚步,甩甩袖子,发出一声叹息,“好舒服啊。”
明祎止步,饱满的额头上渗出点滴汗珠,她有些透不过气,站在原地休息片刻。
吞吞放下食盒,爬上树梢,朝远处看去,说道:“这里会不会有人。”
顾锦瑟心里咯噔一下,“你说,陛下会不会来?”
“不会,他只有在阿娘忌日这日过来。”
明祎摇首,冷艳的面容上露出几许厌恶。
闻言,顾锦瑟眉眼舒展开,活动活动筋骨,左右扭了扭身子,开心极了。
休息片刻后,两人再度启程,明祎开口说起往事。
当年阿娘与威远将军成亲后,将军远征,不久后便生下了明祎,小名花奴,名字准备让将军回来取,然而送出去的信总没有回信。
直到两岁的孩子发高烧,大夫无措,阿娘听闻京郊有一名医,擅治小儿疾病。
无奈下,阿娘带着她去郊外。
说来也是奇怪,出城后遇到刺客,恰遇贵人相救。
贵人府上有名医,成功救下了孩子。
阿娘感激不尽,孩子大病不可随意挪动,母女两留在了别院小住。
贵人三五日来一回,先是小坐片刻,后来,便留夜。
明祎说道:“阿娘说她的错,罄竹难书。
可她迟迟收不到丈夫的来信,就连我都没有名字。
去书我拜相,手握权柄,着人去打听,到了地方第二年,他便有了儿子,如今,长子在军中威望颇高。”
顾锦瑟脸色沉了沉,爬山不易,还要听憋屈的故事,其实她有大逆不道的想法,男人有女子是天经地义,女人有男人就是天理不容。
她呸了一声,说道:“我若是你,便将威远将军罢官,不杀他们,吵架赶回京城做乞丐。”
“寻常人也就罢了,偏偏他是镇守一方的将军。”
明祎语气低沉。
“明相,我有一言。”
顾锦瑟停下脚步,摆出一副小人嘴脸,“他是镇守一方的将军不假,可是为何没有儿女在京,按理来说,应该留有子嗣在京啊。”
这就是人质。
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就没有人提呢。
明祎被她这幅奸佞姿态逗笑了,道:“陛下对他心有愧疚,素来不提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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