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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祎伸手抱着她,“若得朝朝暮暮,自是好事。”
顾锦瑟眨眨眼睛,不知多快活。
她不知明祎昨日已下旨,明祎今日安宁皆因百官摸不准陛下的意思。
毕竟二十个继子,让人摸不着头脑。
过继不是一件小事,自然是要处处周到,一点差错都不能有,他们忙得脚不沾地,明祎等人却很清闲自在,毕竟都是走过场,这些人将来都会封官,但不会触碰到朝政核心。
好比当年敬仁太后掌握朝政后,昭德皇帝什么都摸不着,气得杀人泄恨。
想到这里,明祎的心情好了些许。
忙至十二月初的时候,京城下雪了,今年的雪来得很晚,顾锦瑟喜欢得紧,拉着明祎去雪地里撒谎,两人脱下大氅走在雪地里,雪团砸到树枝上砸到明祎的身上,顾锦瑟欢喜得似个孩子。
两人玩了许久,浑身的血液都跟着沸腾,最后躺在并排躺在雪地里望着灰蒙蒙的天际。
两人的头发都白了,顾锦瑟摸着她被雪覆盖的长发,想起‘白头到老’一词的说法,笑吟吟道:“我们也算白头到老了。”
明祎不答话,遍地雪花,银装素裹,她望着顾锦瑟,眼中染着情愫,这一刻,她的眼中只有顾锦瑟,再也容不下其他人。
她笑了,顾锦瑟伸手去摸她的脸,明祎自然不肯,侧身避开,顾锦瑟去追。
伺候的宫娥哎呦一声,“陛下与娘娘怎好在雪地里滚起来。”
未名与吞吞对视一眼,未名耿直道:“不好吗?她们高兴,你过去,她们就不高兴了。
陛下不高兴,你就会倒霉的。”
宫娥一噎,古怪地看着她,嘴巴动了动,生生将到嘴的话憋了回去。
雪地里两人由并肩躺着到翻滚,将不平整的雪地滚出光滑的平面,明祎逃不掉,被顾锦瑟压在雪面上,一个劲嘲讽她有贼心没贼胆。
明祎脸色发红,躺在雪地里也被汗水浸湿了衣裳,伸手去推顾锦瑟,顾锦瑟却扣住她的手腕,道:“你的力气大又如何。”
明祎惯来矜持,唯有在她面前露出些平常人的情绪,以至于顾锦瑟压根不相信外间的传言,无欲无求、清心寡欲,都是假的。
饶是如此,明祎也不如顾锦瑟口舌厉害,被说得眼睛湿润,呼吸沉重,盯着她说道:“确实,比不上你的嘴巴厉害。”
“那是。”
顾锦瑟自豪,眸子一亮,俗语说满嘴炮火车,说的就是她这样厉害的。
明祎被她压得浑身发软,血液沸腾,只觉得热意袭人,恨不得脱了袄子吹一阵风。
好在她知晓不能脱衣裳,索性站起身拉着顾锦瑟回去沐浴,脱了湿漉漉的衣裳钻入水中。
一入水下,明祎捉住顾锦瑟的脚踝拉着她一道沉入水里。
报复来得太快,快到顾锦瑟还没反应过来就喝了一口水,水下睁不开眼睛,又无法挣脱,只能让明祎肆意欺负。
水下翻腾,骤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热水朦胧,顾锦瑟终于被放出来呼吸新鲜空气,累得小脸通红,再看明祎,气定神闲,她又想骂人了,明祎好像就没有不会的。
她刚瞪了两眼,明祎再度拉着她共沉沦,一瞬间,她想骂人、咬人、哭喊,再将明祎骂一顿。
顾锦瑟的想法很伟大,奈何技不如人,最后怎么出水都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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