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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锦瑟,倘若公道不属于你,你会怎么样?”
明祎没有走,站在原地,抬首看向少年人,心揪了起来。
顾锦瑟灼灼目光,面若桃夭,她知晓这样的少年重承诺,对她哪怕没有情爱,也不会放弃她。
“公道不是所有人都会有的,在这里,没有绝对的公道,你努力了,对得起我即可。
明相,你是人,不是皇帝、亦不是神魔,哪里就有绝对的事情呢。”
顾锦瑟抬手,握起明祎右手尾指,眼中澄澈若水,“我阿娘说她有太多的无奈,我也有,你也有。”
她勾住纤细的尾指,与明祎对视,对面的人被夕阳覆盖,生出一股无力感,原来女强人的另一面也是这么虚弱。
虚弱到随时都会消失,神色不改,外貌如旧,一个眼神,她就知晓明祎很伤心。
顾锦瑟牵着明祎出宫,“明相,不争了,好不好?”
四下寂静,明祎默默地走着,耳畔响起阿娘的嘶喊声:“不能争、不要争,不争了……”
明祎低眸看着脚下的路,神色呆滞,不知走了多少步,上了马车,车厢门关上。
她猛地回神,顾锦瑟却端着一碗水给她,“你试试这个水,很好喝的。”
明祎不接,目光似火一般灼热,接着,肌肤发烫,“顾锦瑟,我们解除婚约。”
顾锦瑟端着的手腕轻颤,手指紧紧扣着碗底,身子僵硬,“阿娘说,她可以让我们继续成亲,我们便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我没有父母,只有算计。”
明祎轻笑,冰冷的眸子里忽而滑过一滴热泪。
她不解,世人为何都这么苛待她的母亲。
错真的不在她。
顾锦瑟呼吸一滞,将碗放下,靠近明祎,微微偏首去吻她的脖子,细碎的吻如池面的涟漪徐徐化开。
脖子上似乎有一层香气吸引着她,逼仄的空间里,极为暧昧。
明祎轻颤,鼻尖的呼吸似乎都被顾锦瑟阻挡在外,顾锦瑟吻至她的耳后,舌尖抵着耳廓:“明祎。”
她喊她,用最温柔的声音。
明祎的泪水滑落,心中的躁动忽而抚平,很舒服。
唇齿相贴后,明祎徐徐闭上眼睛,外间响起吐吐的声音,“丞相,内侍长来了。”
车内两人立即松开,尤其是明祎,抬手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泪水,顾锦瑟替她整理衣裳,抚平褶皱。
短暂整理后,吞吞扶着内侍长登车,内侍长笑吟吟地看着两人:“顾主事,你也在啊。”
顾锦瑟颔首,起身揖礼,道:“我先下去了。”
内侍长笑得眼睛没缝,待车厢门关上后,他压低声音说道:“你这步走得太险了。”
“阿瓮,陛下待太子如何,我都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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