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寻顿时黑了脸,他疼的捂住了嘴唇,泪花儿汪汪的,一巴掌甩在白鹤仙的脑门上,同时怒吼一声,“你给我滚。”
……
与此同时,赵兴尧和欧阳随深躺在床上,赵兴尧说:“你猜他们俩能不能成?”
欧阳随深偏头看了他一眼,复又转回了头,“这个不好说,我看白大哥还是很在乎南宫寻的,只是这种事情需要他自己看透才行,毕竟两个男子在一起还是会受到世俗的阻碍的。
人天生便是群聚的,没办法单独脱离出去,所以也不得不顾及旁人的目光。”
赵兴尧闻言心里一动,翻了个身,然后伸手将欧阳随深搂到自己的怀里,下巴蹭着他的额头,低低地问:“你呢?”
欧阳随深不解,“嗯?”
“你那时是不是也很在意旁人的目光?”
赵兴尧问。
欧阳随深在他怀里沉默了,那时他没有选择,只想着保家人平安,别人说什么他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深究。
后来,他或从别人的语言中,或从别人的眼神中看出了不屑甚至是鄙夷,他尽力去忽视那些让他感觉不好的东西。
如今呢?在得到赵兴尧倾心的爱护之后,他是真的什么都不在乎了,原来爱真的会让人勇敢。
“以前还是会在乎,现在……”
欧阳随深顿了下,温柔的笑了笑,语气都变得轻快起来,“现在有个人让我觉得其他人的目光都不重要了。”
赵兴尧听着怀里人的话,整颗心都软成了春水。
他慢慢将欧阳随深的头抬起来,同时自己缓缓低下了头,两唇相碰,如烈火遇松油,不肖片刻便燃起了熊熊烈火。
赵兴尧也从一开始的搂抱,慢慢变成了整个人虚压在对方身上,同时手也不受控制般的滑向他所梦想的地带。
上次是意外,赵兴尧心甘情愿做欧阳随深的解药,但是他的骨子里,血液中还是无时无刻不在叫嚣着占有。
两人朝夕相对同床共枕,赵兴尧每天都在凭强大的意志力控制自己,因为在他心里,不能委屈了他的兰筠随意屈就。
他甚至想象过真正如愿以偿之时,窗外的花是否开的灿烂,拂过的风是否温柔。
欧阳随深自然能感觉到赵兴尧的兴奋与激动,他微微睁开眼,就见赵兴尧闭着眼睛,陶醉又专注,他忍不住悄悄红了耳朵,同时又竭力忍着羞意缓缓抱紧了身上之人的后背。
他这一举动对赵兴尧来说,既是鼓励又是放任,于是吻的更加卖力,只恨不得把人吃了。
最后,赵兴尧拉着欧阳随深的手,拉着他一起感受了快乐的顶峰。
虽然还是没做到最后,赵兴尧依然觉得满足,尤其是看到欧阳随深拿被子蒙住了头,他就觉得兰筠更可爱了。
同时他也暗暗咬牙,再这样下去,他可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拧了湿热的布巾,细心地帮欧阳随深擦干净了手这才重新把人抱进怀里睡去。
第二天早上,赵兴尧和欧阳随深见到了心情颇好的白鹤仙,赵兴尧还调侃了他几句,谁知对方一点儿也不觉得尴尬,反而笑的更加灿烂。
“我跟你们说,我答应了他和他试试。”
白鹤仙对两人说。
欧阳随深心想,看来昨晚两人谈的不错,便问他,“白大哥你之前不是不喜欢男子吗?”
白鹤仙嘿嘿道:“之前我什么人都不喜欢,现在却觉得如果是南宫寻的话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