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舒本千辛万苦挤进来,就看到最里面男人脑袋上都冒起了青筋,双手抱在脑袋上就痛哭
她是知道这人的,家里是大队上出了名的穷
他们家三个男娃,他是老大,按理说日子不应该差,但是他们家里两个老的有病,后面掏空家底娶的媳妇脑袋有问题干不了什么活
底下两个弟弟,能干是能干,但是地里活计能吃饱就不错了,哪里能存下来什么钱,一把年纪的都还是打着光棍
这次减产,也难怪他们这般激动了
其实也不只是他们,这旁边还有好些人也相当生气,就说这围着的人,说是看热闹,但是心里也那也是打着算盘的
“你个龟儿子龟孙子,你妈卖麻花的喝酒喝酒,天天不干活瞎指挥,大队莫钱莫钱,你个龟儿倒是过得好,老子住茅斯,你们村委倒是住的好”
“呸,住个屁的住,老子也没看到你们有啥子用,要啥子村委?老子这就砸老,老子都没得住,大家都莫给我住”
“砸,砸”
不知道是谁起哄一声,这满是怒气的现场氛围瞬间就被点燃了
大家对村委会也是积怨已久,随着第一个人开始动手,这后面的人也跟着失去理智
一个个空着手拿着东西就要往村委会里面冲,就宛若前些年冲进去砸地主家一样再次往里面冲了进去
村委会就是以前大队上的田地主的大房子,房子周围种着菜,是大队财产,房子里面的话客厅是大家开会的地方,其他地方房子就是放着各种厨具了
后面还有个大仓库,就用来放以前大队上的粮食这些
粮食锄具不能动,大家气冲冲就涌入了他们开会的地方,拿起那些个桌子椅子就砸起来跟着泄愤,砸着砸着,就有人要往里面小隔间钻进去
“停下停下,那里面是放账本的地方。”
看到这里,被自家媳妇给拉到一边站着的乔谨安瞬间急了,一下子就朝着里面跑去。
“那里面都是账本,算你们公分的,要是没了今年账就没法算了。”
这要是平时,说到公分大家肯定立马清醒,但是这时候一个个头脑发昏,只知道打砸东西了,哪里还能想起什么公分不公分的?
继续该打打该砸砸
乔谨安这个从小到大都很少干活的人哪里能挤得过这些人?
不说挤进自己的小隔间,这人都从这头挤到那头了,一个不注意,脚下就被绊了一跤,然后整个人踉跄一下倒在地上,被旁边的人踩了几脚也就算了
这旁边的人砸着砸着更是打了起来,其中一人拿起旁边旁边的实木椅子就要往人身上砸过去
那人也不是傻的,连忙让开
但是那人这一让开,他旁边那青着眼眶还有些懵的乔谨安就露了出来
“安哥”
人群外面的慕如着急大叫,直接踹开旁边的几个人就要冲过来,但是两边距离可不近,她哪里赶得过来,只能惊恐地看着那个木椅狠狠朝着乔谨安的脑袋砸了下去
“砰”
地一声,所有人还在打砸的愤怒村民顿了一下,紧接着又是‘砰砰’几声,全场顿时寂静了下来,看向发出声音的地方
只见那本该砸向乔谨安脑袋的实木椅子此刻四散分家,与此同时,那块平日要四个人才能搬动的长桌被掀倒在地,旁边的人险险让开,一个个目瞪口呆
就在这万籁俱静之中,又见那房梁上一个将将挂住的椅子摇摇欲坠,颤颤巍巍,然后狠狠砸在被掀倒的桌子上
“啪”
地一声,呆住的众人回魂了
众人目瞪口呆颤颤巍巍地看着处于最中间和死亡擦肩而过脸色苍白的乔谨安,还有,不知道什么时候跑过来的一脸凶意的乔舒本
她那平日汪着水意无害的双眼此刻死死盯着这些个人,一只手放在乔谨安的肩膀上,一只手拎着个椅子,大有谁敢过来就抡死谁的意思
那往日看着笨手笨脚的人,砸东西倒是一砸一个准,全砸在那跳得最狠的人的脚边,距离他们断脚也就那么两公分的距离
而下一个人嘛,那可说不好是谁
大家,下意识往后退了退
就在这时,那跑进乔谨安单独算账办公室的人也抱着一堆账本就激动冲冲地跑了出来,一跑出来他就把怀里账本扔到地上,手上拿着一本书就激动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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