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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江北辞身体一顿,一声耳鸣,耳海中一句轻呼闪过。
“谁?”
他问。
“对对对,就叫岑司思,说真的,长得是真好看,出水芙蓉、水蜜桃似的,比你们班池柚心好看多了,我们班还有人想追她来着。”
“我们班岑司思?他们怎么搞一块儿去了?”
罗上森不免惊讶。
“就刚才啊,他们两个有可能是约好了的,不然这个点儿放学早走了,诶,小年轻都这样,扭扭捏捏的,生怕谁知道似的。”
这哥们儿话匣子打开,小嘴叭叭叭的,没看见北辞越来越冷的面容。
直到江北辞迟迟不说话,大家才发现他有些异常。
他眉毛下压微低着头,没人看出他的真实情绪,只觉得气压有点儿低。
“辞哥,怎么了?”
罗上森问。
江北辞手垂在膝盖上,手指一下一下的拨动打火机盖,打火机发出“塔塔”
的声响。
良久,压着嗓子道:“喝酒。”
—
回到家,岑玉兰果然询问起岑司思晚归的原因。
岑司思淡定的撒谎,“遇到个难题和同学讨论了一会儿。”
“和刚才那个男同学吗?”
岑玉兰拉上窗,这个位置可以看见小区前面的一段路。
岑司思一惊,随即点头,“嗯嗯,他是我们班班长,叫贺凌博,成绩很好,他对同学也很好,主动给我讲题。”
说完这些,岑司思才察觉自己说太多了,有种欲盖弥彰的感觉,但是她什么都没做,心虚什么呢?
幸好岑玉兰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提醒,“在学校和男同学可以正常相处,出了学校,还是要和男同学保持距离。”
岑司思乖巧点头。
岑玉兰从小都是这样教育她的,男孩子是洪水猛兽,不能沾惹。
回到自己卧室,岑司思拿出错题本做了会儿题,她每天都有完成三道错题的习惯,从初中到现在已经坚持多年。
她做完题目,心满意足的躺到床上,将史迪仔抱在怀里,不由得想到了江北辞,他现在真的变得这么坏了吗?谈恋爱就算了,居然有女生因为他跳楼,还让人怀孕,很恶劣啊。
快要睡觉的时候,赵可妤打来电话,
“哈哈哈,王长安逃晚自习被学校逮到了,而且老师是看了他发动态抓的人,太傻了,以为老师都不刷手机吗?”
赵可妤说完发出魔性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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