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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北辞看着她,认真道:“没问题,我带你去。”
他说的那么笃定,岑司思差点儿都相信了,然而外婆家在隔壁县城,光坐车都要三四个小时。
第二天岑司思上学的时候,在小区门口见到了江北辞。
“你班主任电话多少?”
他插着兜,将岑司思拦下。
岑司思给了他号码,茫然看着他。
“喂,老师你好,我给岑司思请一天假,她今天生病了,嗯,我是他爸爸。”
岑司思瞪大眼睛看着江北辞说瞎话,他气定神闲的语气,毫不慌乱的模样,班主任真的信了,给她批了一天假。
江北辞收了手机,提上自己书包,拦了辆出租车。
岑司思傻愣在原地,江北辞拉开车门,回头看她,“走啊,不是想去看你外婆吗?”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假都请了,岑司思不能去学校,也不敢回家。
等上了车,她才反应过来,刚刚江北辞说他是她爸爸,这便宜占得也太大了。
“身份证。”
汽车站,售票员有气无力的说话。
岑司思心下一凉,完了,买车票要身份证,这下不是白忙活了,假也白请了。
江北辞扭头看她,“收起你这副表情,老子有办法。”
岑司思扯书包带,开始打退堂鼓,“要不回家吧。”
江北辞白她一眼,“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儿。”
然后,他拉着岑司思坐上了车站门口的黑车,黑车才不会管你几岁,也不会看身份证,只要给钱就走。
岑司思和江北辞挤在面包车后面,车里面的味道像是打翻了垃圾桶,闷得人难受。
岑司思在中间,旁边还坐了个三四十岁的妇女,又胖身上味儿还大。
一路上昏昏沉沉,终于到了地方,两人一下车,傻眼了。
一眼望不到头的石子路,尘土满天,路两旁一面是玉米地,一面是低洼下去的山沟沟。
整条路一个人都没有,偶尔有布谷鸟的叫声。
正午的太阳明晃晃的,温度上来了,岑司思穿了件外套,有点儿热得慌。
“认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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