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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奇的打开木盒,木盒里也是女孩子的东西,好几个发夹,头花,还有一个毛绒钥匙扣,其中一个星星发夹格外眼熟。
岑玉兰接岑司思回家的那一年,带着她去大商场买衣服,她当时自己选了一个星星发夹,特别喜欢,睡觉都要带着,后来这个发卡就不见了。
看着眼前的星星发夹,她仔细回忆起来,好像就是那次江北辞躲厕所给她抢了去,还说要扔到臭水沟里。
所以本应该扔到臭水沟里的发夹,怎么会放在橱窗里,如此小心翼翼的保存起来?
岑司思正疑惑,手里一空,发夹被江北辞夺了去。
他略显慌乱的将发夹放回木盒子,随及将木盒盖好扔回橱窗,“这个不能看。”
沙发的游戏机传出声响,他的游戏并没有打完,这么急切的过来抢回去?
岑司思没有说话,心想江北辞是有收集癖好吗,为什么要收集她的东西?
江北辞解释,“是我一个表妹,这个木盒子是她的。”
岑司思抬头,表情疑惑,江北辞单手撑在橱窗上,俯视她,“怎么,有什么问题?”
他的表情严肃,仿佛刑讯逼供似的,岑司思睫毛轻颤,承受不住他的眼神威压,挪开目光,盯着他的肩膀,微微点头,“没问题。”
说完,从他手臂下钻了过去,岑司思没有看到,江北辞咽了一下口水,伸手将木盒子藏到了手办后面,脸上是做贼心虚的表情。
小插曲过后,两人开始学习,主要是刷卷子,寒假作业多得离谱,基本上是每一科都发了一大沓卷子,每天刷两三套才能把作业做完。
岑司思刷得认真,语文卷子上那些大题可以略写的地方,她都认真作答,字迹工整,整个卷面十分干净整洁。
江北辞就坐在她旁边,两人面对窗户,窗外又开始下雪了,这是毕城的第二场雪,看着雪花飘落,室内的温暖更让人安心。
她悄悄看向江北辞的卷子,他做的也是语文,字迹潦草像是鸡爪似的,大题都是一两句话带过,敷衍得也太明显。
“怎么?我写的有什么问题吗?”
江北辞停下笔,扭头看她,挑眉,眼神略带侵略性,仿佛代替自己的字迹反驳别人的质疑。
“没事儿。”
岑司思收回视线,她哪敢质疑他啊。
江北辞一把抓过她的卷子,“岑司思,你做这么认真干嘛啊,这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练书法呢。”
他语气嫌弃,却盯着岑司思的字欣赏起来。
岑司思被他这么怼,也有了脾气,“我这不是认真,只是不想像某个人一样,写得像狗啃的,你没听过一句话吗?”
“什么话?”
江北辞满不在意。
“字如其人。”
岑司思伸手将卷子拿回来。
江北辞愣了一下,反问,“字如其人?那你意思是我长得丑?”
岑司思不置可否,低头继续做卷子。
等不到她的回应,江北辞伸手将她的下巴挑起,捏在手上,迫使她扭头看向自己,“你好好看看,我哪里丑?”
江北辞手上用力,将岑司思的下巴带到眼前,低头看着她。
岑司思下巴被他捏在手里,微微抬头。
他的眉毛很浓,眼眸略微狭长,像书里说的剑眉星目,鼻子挺直,鼻背的皮肤比较薄,鼻头几乎没有肉感,给人很锐利的感觉,嘴唇也生的好,不厚不薄,微微抿着的时候,像是生气,笑起来带着坏。
他一点也不丑,长在很多人的审美点上,包括岑司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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