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不明急切地思考了片刻,道:“今年年初,属下按照计划,派人冒充秦缺的手下在学堂放火,不料天降大雨,那火还未起势,便被浇了个干净,族长此后加强了义庄防卫,属下再难找到机会下手。
此事来龙去脉都在信中给赵王说过,贵人想必也是清楚的。”
李观镜暗自皱眉,徐不明冒充秦家人,目的自然是陷害秦王,但脏水竟然隔着这么远的距离泼到了秦子裕家头上,实在是出乎李观镜的意料,于是他没有应声,只问道:“后来呢?”
“后来大哥回来了,我不敢再拿秦家人说事,便打算先蛰伏下去,打算后面再找时机。”
徐不明看李观镜不置可否,连忙解释道,“我大哥虽与秦氏女有旧,但那都是十几年前的事了,自从秦氏女死后,他就视秦家为死敌,贵人千万莫要疑我大哥。”
李观镜怔了一瞬,忽地想到七岁那年的经历,一时脑中轰然,他连忙问道:“你大哥现在何处?”
徐不明道:“六月份就动身回长安了。”
李观镜曾在六月去延寿坊取马鞍,那时小童说徐孺子出远门了,直到七月初才回,再结合李观镜七岁中毒的那天,徐孺子对秦子裕的特殊对待,让李观镜无法不将徐孺子与徐不明联系在一起!
之前,余杭郡王府从未想过李观镜遇袭的事与徐孺子有关,毕竟当年得亏徐孺子反应够快,用仅剩的一颗护心丹才保下了李观镜的命。
可是如果徐孺子就是徐不明的大哥呢?徐不明作为弟弟,想要在徐孺子的眼下做手脚,那可就容易多了!
思及至此,李观镜压下心中惊愕,试探道:“延寿坊那里……”
“贵人放心,大哥虽然住在长安,但他平日只醉心炼器,对赵王的事是一概不知。”
李观镜点了点头,徐不明的话彻底印证了他的推测,自己当年在徐孺子院中被刺杀,看来徐不明有很大的嫌疑,那么他背后的赵王,或许就是郡王这么多年对凶手讳莫如深的缘由。
可赵王既杀李观镜,为何又要大费周章地将团凤给他?郡王既知凶手是谁,现在又怎么会由着林忱忆嫁给赵王?李观镜想不通其中的关节,有些疲惫地捏了捏眉心,说道:“你既然没再动手,去长安敲登闻鼓的人是怎么回事?他们的过所上可确确实实写着来自义庄。
而且你不是失败了么?为何他们带来的证据里,那群学子依旧过世了?还有,阎刺史买地的文书又是怎么回事?”
徐不明老实回答道:“那天的火虽灭了,可是在后面的日子里,学子却接二连三暴毙家中,属下惭愧,一直没能找出是何人主使。
族长因此向阎刺史求助,刺史确实时常派人过来探查,但属下倒未听说过什么买地,想来那文书定是伪造的,至于登闻鼓,属下也是现在从贵人口中才知道的。”
“阎惜又是怎么回事?你如何保证此事能嫁祸给太子?”
李观镜问完,忍不住又道,“阎惜听着倒像是个女孩儿。”
徐不明道:“确……确实是小娘子。
前些日子,属下听闻东宫的左庶子路过颍州,便找人去仿造了一枚左庶子的鱼符,故意遗落给阎登,以此来引他们怀疑太子。”
“你想得还挺周到。”
李观镜想到身后躺着的正主,不由暗笑,心道徐不明这计划也太过仓促粗糙,以至于都没查到杜浮筠其实并没有走,而且还跟着阎登一起来徐氏义庄。
不过这些话问下来,李观镜也差不多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这场局一开始由李未央主导,无奈他被盯得紧,行动颇受挚肘,在义庄也只安插了这么个人,失败之后便再难下手,后面发生的事应当都与李璟有关了。
说来也是巧,叔侄俩在不知对方底细的情况下,竟殊途同归,共同将这件案子推到了秦王身上,引太子来查。
只是令李观镜不解的是,李璟让太子和秦王互斗是为了渔翁得利,可这至尊之位怎么轮也轮不到李未央头上,他又是为了什么才来趟这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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