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自安阴晴不定看起来不太正常的样子,看来自己今后还是远离点云自安吧,连公子在心里嘀咕。
“这段时日便静心在院子中抄书吧,什么时候知道错了什么时候再来找我认错,若一直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就永远不要出院子了。”
伊夫人单手撑着头,面上无甚表情。
跪着的正是今日在宴会上找桑榆麻烦的伊府二位小姐。
两人行礼的手略有些颤抖,连忙应下:“是,母亲。”
竟一句求情的话都不敢多说。
“母亲,她们二人今日也受了那样大的罪,禁足便不必了吧,毕竟是伊府的小姐,出门在外便代表着伊府,脸上的伤还是要好好养着的。”
一旁坐着的伊丛云说道。
这二人今日的事是自己吩咐的,自己须得为她们求个情,否则今后哪还有人愿意为自己做事。
“你们先下去吧。”
伊夫人淡淡地说道,竟是丝毫未曾理会伊丛云的话。
“母亲!”
二人离开之后伊丛云忍不住说道。
自己已经开口了,母亲为何就不能给自己一点面子。
“别以为我不知道今日的事有你的授意。”
伊夫人说道。
光凭她们两个庶女连今日的宴会都去不了!
而往日伊丛云也极少带二人出府,偏偏今日便带了,偏偏又是今日出了事。
她不相信这件事与伊丛云无关。
伊丛云听了这句话一怔。
原来母亲知道。
但桑榆不过是个小官的女儿,自小还是在乡下长大的,母亲为何对她如此看重?
连夫人今日对桑榆如此亲热,若说没有母亲的赞赏伊丛云是一点都不信的。
比起自己,桑榆恐怕更像是母亲的女儿。
“母亲……”
“下去吧。”
伊夫人状似疲累地摆摆手。
伊丛云咬唇,她只能起身离开。
母亲从前不是这样的,在幼弟还没出生之前她会关心自己,自己病了会哄自己喝药。
可是这一切都变了,在幼弟出生之后她的东西全都被夺走了。
母亲的关心似乎全都转移到了幼弟身上。
她有时候想若是幼弟从未出现便好了。
幼弟三岁那年因为意外成了傻子,她本以为母亲的心会回到自己身上,但她错了,母亲的注意力反而更是集中在了幼弟身上。
她明明有母亲,这些年却觉得自己活的像是没有母亲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