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晚间回了宫中,他偷偷跑到了库房,找到了一块免死金牌。
他记得曾听父皇给征战归来的将军好些封赏,其中便有这块免死金牌。
他不知那是什么,但知道这几个字怎样写。
免死,免死,意思就是有了这个便不会死了。
他十分小心这块救命的东西,晚上睡觉嬷嬷给他脱衣服的时候遮遮掩掩地拒绝了,说要自己脱。
那一夜他没脱衣服,将免死金牌放到了胸前,就那么握着睡了一晚。
第二天他央着丞相带他去府中看望妹妹,丞相一头雾水地将他抱了回去。
等到了丞相府,他神神秘秘地把这块免死金牌交给丞相,说这样妹妹就不会死了,弄得丞相哭笑不得。
而父皇在宫中顶着大将军善意理解的目光,看着空空如也的托盘,气得胡子都快飞起来。
楚怀信“啧”
了一声,自己当时也是实诚,在那托盘上还留了字条:怀信借此金牌一用。
祝参正扒拉着香炉,听见这一声“啧”
还以为皇上怎么了,转过头却只见皇上咬着指甲,一脸怪异的笑。
于是他又默默转了回来。
将最后一本奏折批完,在徐骁的落款旁书了个大大的字:阅,今日便算是无事可做了。
将文书拿了下去,他又换了作画的狼毫笔,铺了张大大的宣纸,随口问道:“翟庄还未来吗?”
祝参搬着奏折,回道:“如今才巳时二刻,想来还有半个时辰翟将军便能入宫了。”
楚怀信点点头,继续作起画来。
他于画技上不算精通,除了在学堂时按照夫子要求画过花鸟,除此之外他只画一类画。
美人图。
这美人名唤徐绾嫣。
徐绾嫣爱梅,他便画梅花仙子。
美人娇俏,鼻梁微挺,眼眸深邃,一双杏眼总饱含着满满的情绪,时嗔时喜,多变又可人。
徐绾嫣肤色很是白皙,长相虽是明媚,然而多年来的病痛还是给她留下了或多或少的忧郁气息,这点子忧郁又被楚怀信一点一点地驱散。
徐绾嫣的嘴唇很是好看,精致小巧微微嘟起,素日爱用些色彩明艳的口脂,便愈发好看起来。
楚怀信一笔一笔勾勒着,在眼神中又斟酌许久,染淡了笔锋,落下明亮含情的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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