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陈鹿归玩笑似的那句话,她却在心底当了真,所有的隐忍都有了盼头。
是夜,萧凌安忙完了政务在养心殿习字,难得地顺心又顺手,只差了一个乖巧陪在身侧的人,便召了沈如霜在一旁伺候笔墨。
他换下了沉重华美的玄色绣金龙袍,在烧得极暖的殿内只穿了一身素色单衣,简约的绸带束着宽肩窄腰与如松身姿,墨发顺着脸颊滑落到肩头,泛着徽墨香的狼毫在宣纸上行云流水地写下几首诗词,唇角扬起清雅俊逸的笑意,恍惚间似乎又是当年那个温润如玉、清风朗月的三皇子。
可是沈如霜这回却并未多看一眼,目光始终凝滞在一处不动弹,连磨墨的力道过大,墨汁不经意间沾到了俏丽的鼻尖上都未曾发觉,还在木然地磨着,心思早就不知飘到了宫外哪个地方。
萧凌安见着轻笑出声,下意识伸出手想替她擦拭,却被沈如霜惊慌地躲开,险些手忙脚乱地打翻了砚台,退了好几步才怯生生问道:
“陛下........我又做错什么了吗?”
萧凌安的手蓦然停滞在半空中,触及掌心的只有寒凉的空气,笑容也刹那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终究归于一片淡漠,不免尴尬地缓缓将手收回来,拢着衣袖道:
“后日的冬猎,你可会去?”
沈如霜起初并未听明白,思忖了好一会儿才想起冬猎这么回事,刚想点头却又纠结地顿住了,想起今早收到的一封家书。
那是沈文清亲笔写给她的,信中问及她安好,还说天气严寒,冬猎环境艰苦,她是女孩子家身子骨弱,若是能推脱就不去罢。
这倒是一件稀奇事儿,她与沈文清虽然是父女一场,可情分却很是淡薄,只有想让她帮着在萧凌安面前说话时才会写信,从未有过嘘寒问暖的家书。
原本她以为冬猎好歹能够出宫一趟,就算散散心也是好的,她身子不似寻常京城贵女般娇弱,再者说跟着王公贵族同去也吃不了什么苦。
现在被沈文清一说,她也有些拿不定主意。
萧凌安淡淡瞥了她一眼,将她犹豫的神色尽收眼底,眸中隐约浮现出几分尖锐的审视与猜忌,冷得如同寒冬冰雪,却偏偏勾着嘴角,声音带着暖意道:
“大梁帝后要同去皇家猎场,朕带你去。”
话音刚落,沈如霜就收回了飘荡的神色,手上的动作也刹那间顿住,惊疑地凝视着萧凌安,仿佛在他俊美无俦的面容上寻找哄人的破绽。
从前萧凌安从未在她面前提及“帝后”
,她一直以为是个忌讳,长久以来也渐渐没了坐上后位的念头,现在满心只想离开,也不在乎是否帝后和鸣。
但这也实实在在是她的痛处,这些日子因此明里暗里受了太多的冷眼,亦不会有哪个正妻不想得到世人的承认,若是能在离开前借此一正名分也未尝不可,加之她本身就有出宫散心的心思,现下倒是有些期待了。
“那便全听陛下安排。”
沈如霜低眉顺眼道。
萧凌安颔首不答,跳动的烛火在他俊容上覆上模糊的光影,看不清眸中明暗难辨的算计,只有嘴角的笑容愈发意味深长。
*
几日后,冬猎的一应事宜准备妥当,一队车马在宫门前整顿启程。
萧凌安早就下诏一切从简,故而这次并没有奢华的仪仗与轿辇,禁军也只带了寻常的一半来镇着排场,几个心腹影卫近身跟着。
皇家猎场在卫山脚下,离京城的路途不算远,只要在马车中小憩片刻,睁眼便已经到了。
刚过申时,侍从忙着安营扎寨,萧凌安却换上了一身便捷的骑装,纵身一跃跨坐在马背上,漆黑发亮的马鞭一扬就疾驰而去,迷烟般的尘土让人呛咳了许久。
按照以往的规矩,帝王必须在日落前打到第一只猎物,这才是国强民盛的好兆头。
不过这在萧条荒凉的冬季确实有些为难,历代帝王不乏提前备好再拿出来的,虽然有些见不得光,却也保住了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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