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的气氛终是缓和了一下,梁珏面上没什么变化,却拿出手帕递过去:“起来再说,哭成个什么样子!”
闻清澄却仍是跪着,接过帕子的瞬间,两人的手指碰了一下,闻清澄有意无意拉长了那个动作,他的手悬在半空,让彼此都在对方的指尖上温存了一会。
接着他拿帕子抹抹眼泪,缓声道:“如果我没有猜错,拿走这页纸的很有可能是大殿下……”
“梁缚?他怎么会去东宫!”
梁珏一下提高了音量,未曾想这里还有旁的事,他不知道的事情怎么越来越多!
这事情别说梁珏会感到匪夷所思,就是让任何一个在宫里待过超过一年的人知道了,都会连连摇头,这宫里上上下下的,谁不知道太子和大殿下之间井水不犯河水,走在路上互相都不打照面的两个人,大殿下怎么可能无缘无故造访东宫呢?
可偏偏剩下的事情闻清澄怎么也不肯再说了,无论梁珏怎么逼迫,他都始终抽噎着重复一句“……请殿下恕罪……”
提到梁缚,梁珏不禁两手拳头紧握,手背上青筋暴起,能透过皮肤清晰地看到下面血脉的纵横交贯。
他已经很久都未如此压抑的愤怒了,虽然一言未发,但不断起伏的胸膛还是暴露了因被强占了所有物后爆发的愤恨,他一眼看到闻清澄那泛红的眼眶和跪在那里,只觉强烈的情绪仿佛海啸般翻涌而起。
那个胆大包天的梁缚怎么会在他眼皮子下出这种事情?几次三番的,他究竟对他的伴读做了什么!
可这么大一件事竟被全东宫的人瞒得结结实实,他是唯一被瞒在鼓里的人!
“他究竟做了什么?”
梁珏铁青着脸叫来阿泽和老穆,厉声质问二人是不是确有其事。
“我……我们也,不知道。”
阿泽满心叫苦,不知最近怎么老被拉来问话?以及那件事不是都说好了要瞒着太子,又怎么会被殿下得知的?
他用眼角余光去看闻清澄,只看到他带着脚上地跪在那里,低着头,鸦羽般的长发垂落下去,看不出脸上神情,一时心中又升起无限怜悯。
于是他心一横,干脆就想将大事化小:“其实……就是大殿下去东宫瞧了瞧,也没待多久,便……便走了。”
可他支支吾吾的语气更引起了梁珏怀疑:“你好大的胆子,还敢隐瞒!”
见状老穆迅速接了话,只是一张口就直接把梁琛卖了个干干净净:“当日幸好八殿下及时赶到,最后才能相安无事。”
梁琛在房里等着太子和闻清澄对峙,没想到等来的却是一记回旋镖——他自以为瞒得滴水不漏的事情居然就这么轻易被闻清澄翻了出来。
这下好,不仅梁珏知道了事情,而且对梁琛也连带的极为不满。
事到如今,梁琛只好一五一十把那日梁缚擅闯东宫一事全说了。
过程中梁珏一直紧皱着眉头,慢慢转着扳指,一个字也不说。
“既是如此。”
沉默许久之后梁珏重又转向闻清澄,“那你为何要孤恕罪,你何罪之有?”
可怜的小伴读似是被这场风波吓得不轻,小脸慢慢从散落下来的长发间抬起,白生生的面颊上还有未干的泪珠:“我是殿下的伴读,却被大殿下……轻薄,是我不配待在东宫,不配再做殿下的伴读……”
听到轻薄二字,梁珏眉心都跟着抖了一下,这两个字就仿佛一对火石,在当空打出了噼里啪啦的火星子。
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他的哥哥,大酲的大皇子梁缚,竟然真的染指过他的伴读!
他现在的愤怒已经攀升到了极点,他甚至觉得如果梁缚在面前,他能生生扭断他哥哥的脖子!
“所以,他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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