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缚平日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手下哪个人不合他心意,便随便就下令拖下去处死了,可偏偏对于闻清澄,好吃好喝地伺候着,还亲自陪在身边,恨不能把这宫里所有的稀奇玩意儿都一并捧到他面前。
“你为何救我?”
闻清澄偏过头,小鹿眼看起来冷冰冰的,褐色的瞳仁紧盯着梁缚,像是要把对方看穿。
“瞧你这话问的,岂不生分?”
梁缚轻笑几声,又嘬了一口烟嘴,然后靠过去,将一口灰白的烟雾轻轻吐在了闻清澄鼻尖,在氤氲的雾气里,他含着笑说,“自然是因为喜欢你呀!”
他说话的声音轻飘飘的,就像这一口烟雾一样,说完立马就散了,只在空气里留下了一股淡淡的烟丝味道。
闻言闻清澄居然冷笑了一声,随即重又看向梁缚:“大殿下去监牢之时,身上还有禁足令,你冒着被皇帝责罚的风险去救我出来,恐怕并没有这么简单吧?”
说罢他抬起手腕,细白的手腕上竟绑着一根红线,而沿着那根红线看去,另一头,竟被梁缚握在手里。
“说真像大殿下所言,又何必如此!”
梁缚噗嗤笑出声来,扯了扯手里的红线,让闻清澄不得不过来,站在了他面前:“离我近一点小美人,要不然本王怎么能闻到你身上的味道呢?”
他贴上去,陶醉般地嗅闻着:“小美人,你不知道你有多好闻。”
自打梁缚将闻清澄带回来之后,又是找人替他瞧病,又是珍馐美馔地供着,等闻清澄身子初愈后,就只提了一个要求——让他去配梨木香膏搽在身上。
这股子味道像是对梁缚有着什么致命吸引力,闻清澄不清楚缘何,却只在梁缚每次疯狂的嗅闻自己时感到恶心和恐惧。
这深宫大院,铜墙铁壁,再加上梁缚手里那根丝线,闻清澄觉得自己和那笼中的雀儿一般无二。
——飞不出去的囚笼,虽然锦衣玉食,却最是插翅难飞。
“放我出去。”
闻清澄闭上眼睛,他不想去看梁缚迷醉的模样,声音里带着没有温度的果决,他都不记得这是第几次向梁缚提出这个要求了。
与其被困在梁缚身边,他甚至想,还不如就在那冰冷黑暗的牢狱里魂归西天的好。
梁缚缓缓吐出一口气,半天才恋恋不舍地从闻清澄身上抬起脸来,手指擦过鼻尖,亲吻了一下手中那截红线,“咱们都已经说过了,你答应我,我自己会放了你,本王可是,说一不二。”
他抬手要取挑闻清澄下巴,却被躲开了。
“不可能。”
闻清澄撇过脸,“我是不可能再回东宫去的,而且太子他……”
说到这里他突然顿了下,“也不会容我。”
说来奇怪,梁缚处心积虑地将闻清澄从大牢带回自己宫中养着,但当闻清澄醒来第一次提出要离开时,梁缚竟很干脆地答应了,只说如果想走,就只能回东宫,回到梁珏的身边去。
闻清澄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像看着一个疯子,天底下怎么会有人一边想要费尽心思地圈占他,又一边想要将他送给自己的仇敌?
而且闻清澄厌恶透了这样的感觉,他是个活生生的人,但在梁缚的口中,他就像是一件什么随随便便的器物,可以被随意地这样扔来扔去。
这时有侍女过来,跪身在梁缚面前放下一盘晶莹剔透的葡萄,那一颗颗圆润的果子上还有晶亮的水珠。
侍女正想为梁缚剥开一颗,却被梁缚伸手拦下了:“下去吧。”
随即他自己拿起一颗,轻轻地剥开,递到闻清澄唇边:“小美人来尝尝,很甜的。”
闻清澄看也不看:“你为什么让我回去?我以为,”
他缓缓抬起系着红绳的手腕,“你到手的东西,是不会拱手让人的。”
梁缚突然大笑起来:“我当然不会!
我只是暂时放你回去,等到时候,东宫是我的了,东宫的人,自然也都是我的。”
他猛地扯动红线,闻清澄不及反应,失去平衡,跌倒在了他的春凳,梁缚顺势伸手将他揽到面前:“迟早的事,我等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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