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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哎哟来都来了,哪有这么快走的!”
方才喊话的人边流里流气地说着,靠了过来,走近闻清澄的马车,“陪大爷们玩玩再走啊!”
闻清澄没有理会,而是悄然四顾了下,发现这里是个山头,视野还算开阔,这些人堵住的是他面前下山的必经之路没错,但是就在他的右手边,有个不算陡峭的山坡,山坡上长着些荆棘野草,透过缝隙,山下村落隐约可见。
他大致估计了下,如果自己依旧乘着马车硬闯肯定不现实,但单骑着马的话,只要自己动作够快,应该能有一线生机。
“干什么呢,磨磨蹭蹭的。”
说话间那山匪头子已经走到了马车前面。
“几位大哥可真是辛苦,大晚上还不能睡觉。”
闻清澄脆生生地笑了下:“要说这买路钱倒也是容易,不过嘛……”
“不过什么!”
为首的那人虽然恶声恶气,见闻清澄靠近,却忍不住嗅了下鼻子——
这细皮嫩肉的男孩子,从身段到长相都宛若女子般妩媚,而且身上好像搽了什么香粉,这会离得近了,那味道就一个劲儿地往人鼻子里钻。
“不过小弟实在囊中羞涩。”
闻清澄轻撩了下头发,似是无意地将手搭在马鞍上,另一手掂了掂手中银两:“我这这银子可只够孝敬你们其中一位的,要如何分才好呢?”
说罢他瞟了山匪头子一眼,含水的眼里顾盼生辉,看得那位瞬间就要拿不动刀了,像是着了魔般的抬手就要来摸闻清澄白皙的面颊。
“那既然银子不够就陪大爷睡一晚吧!
我便免了你这银钱!”
山匪头子眼睛都要瞪出来了,一副要将他生吞活剥的架势。
就在他以为美人即将到手的前一霎,却见闻清澄在他面前猝然扬手,顷刻间他手中的粉末满天弥漫,宛如晴空飘雪,带着梨木香的粉末顿时糊了那人一身一脸。
“啊啊啊啊——我的眼睛!”
那山匪因为距离闻清澄太近,两只眼睛像是要被快粉末填满了,仿佛在被两团熊熊烈焰不断灼烧,疼得他吱哇乱叫,在地上打起滚儿来。
那粉末虽然闻起来醉人心脾,但里面的东西着实可怕的要命,其中除了松香、蜂蜜或者榆皮粉这些,但闻清澄作为一个前化学家,为了追求熏香的粘合和香味,又从三齿蒿和竹笙里提取了些倍半萜。
这种东西是现代香薰的重要成分,可以助燃和粘合,本身刺激性非常强。
啧,这种东西进了眼睛,那贼人的一双眼多半是要废了。
这粉末其实就是闻清澄之前配的梨木熏香,既然他人走了,这剩下的熏香自然也没留在梁珏那里的道理,就被他带在了身上,方才说话的间隙他手指快速在身后将熏香捻成了一把细粉,趁人靠近,就洒了人家一个措手不及。
趁着那群山匪乱成一团,闻清澄以闪电般的速度飞身上马,他下马时已经解开了马车的锁扣,此时那匹快马被用力一夹,立即顺着山坡飞驰了出去。
闻清澄的骑术并不算多么高明,以前在赛马场也就是能跑跑业余障碍赛的水平,但这会拉着缰绳一路七扭八拐居然就冲下了山坡。
都跑出好远了闻清澄才听见那伙山匪叫嚷着让他站住,闻清澄头也不回地,冷冷一笑,那马跑得更快了,将所有嘈杂都甩在了身后。
闻清澄快马加鞭,回到京城是从麟州出发后的十日后,比来时梁珏他们的车队用时缩短了将近一周的时间。
钟婉宁早早已经拉着楚齐在醉清歌等着他了。
“小澄你总算回来了!”
这么长时间钟婉宁那个大大咧咧的性子一点也没变,飞出店门就给了闻清澄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然后又仔仔细细将他从头打脚地看了一遍,确认他没少条胳膊缺条腿才总算作罢,根本无视旁边楚某人仿佛已经变成两颗柠檬般的双眼。
闻清澄这一路日夜兼程,这会已经累得腰酸背痛,却仍强撑着笑了笑:“小宁,楚公子,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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