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才对。
兜兜转转,重点还是在他身上才对。
特丽莎说完了要嘱咐的话,马车也很快驶到了莫多老板的旅馆前。
莫多丢了儿子无心营业,旅馆今日闭门闭了一整天。
眼下旅馆内无人,特丽莎抱了克莱斯特下来,和森珀一起回到了他们熟悉的那间房间里。
房间的门已经新换了。
新木做的门颜色更浅,偏白的木门散发着木质特有的香味,混着旅馆内原本杂乱的气味,实在算不上好闻。
特丽莎把克莱斯特放下,紧跟着老板来到那间他锁起来的房里。
她初来时,老板说这里长租出去了,特丽莎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这样来到这间房间。
莫多从重重锁柜里,翻出了个木匣递给特丽莎。
特丽莎接过,将木匣收到了储物戒指里。
她对老板点点头,在浓浓夜色里走出了旅馆。
秋日的夜总是凉的。
寒意和水汽像穿过了衣服贴在了她的皮肤上。
就连月光也冷冰冰的让人发慌。
特丽莎将自己跑乱的头发重新在脑后高高扎起,从储物戒指中取了顶无檐的软帽,连同头发一起扣在脑袋上。
不多时,莫多口中那个仓库的顶就出现在她眼底。
准确的说,那有三间连在一起的仓库。
仓库边围了一大圈围墙。
围墙上的碎渣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特丽莎小心的靠近仓库,在围墙边听到里面有锁链拖动和猎狗啃骨头的声音。
特丽莎绕着围墙走,根据狗啃骨头的声音和仓库露出的尖顶估算着距离。
约莫差不多了,她退后几步,助跑,起跃,蹬着墙壁如一只矫健的猎豹一样稳稳的落进了庭院里。
如她所料,她落的地方刚好是狗视野的死角。
狗子警惕的站起来,却没发出吠叫。
出乎她意料的是,这里似乎也是整座仓库的死角,一个叼着烟卷的男人正在放水。
男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惊到,烟卷从口中跌落。
他下意识抬头,还没等看清什么,一个拳头便携着劲风直冲面门!
拳头裹挟着巨力,似乎让他在拳与脸接触的瞬间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
连痛觉都没来得及感觉到,男人便眼前一黑,直直往后面倒去。
特丽莎眼疾手快的揪住他的衣领,让男人慢慢倒地。
这里据说是一家酒庄的仓库。
三间仓库是用来暂时存放酿酒的原料的。
特丽莎跃进这里,也觉得这里应当是存放酿酒原料的仓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