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孟古青,我想要皇上,我们两个明明是站在同一条线上的蚂蚱。”
“呵。”
博穆博果尔冷笑,一把推开快要靠到自己身上的女人,“我不管你要什么,都给我乖乖收好爪牙,记清楚你的身份,若是外头传出什么风言风语,我就叫襄郡王福晋病死在家中。”
他当然知道董鄂氏打的什么主意,当初选秀女时,他就瞧的清楚,这个女人对福临势在必得。
只是想不到被太后摆了一道,把这女人塞到自己府上了,若不是为了掩人耳目叫皇兄放心相信自己,他早就让董鄂氏‘病’得出不了门。
可笑的是,这董鄂氏不死心便罢了,如今竟然一副要光明正大给他戴绿帽子请他相助的作态。
他要孟古青,却也不是乌龟王八蛋,能忍名义上还是自己福晋的女人坦坦荡荡地出墙勾引大伯叔。
被博穆博果尔的眼神盯得浑身一个机灵的董鄂乌云珠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远离了这个与成婚之前性情大不相同的男人,她不明白,明明他也在肖想着别人的妻子!
怎么能这样理直气壮地说要她病死?!
董鄂乌云珠死死揪着手里的帕子,心里恨极了,俏丽的脸颊苍白阴霾,“我是内大臣鄂硕之女,是努恺爱塔大系,你怎么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你刚才还说我今日与步兵统领衙门统领来往甚密。”
博穆博果尔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随手接下挂在背后墙上的弯刀,拔出刃来,刀尖朝着董鄂氏,“本来懒得理你,你非要出来讨人厌,惹得我心情不好。”
董鄂乌云珠被刀指着,那种直面死亡的危险感已经吓得她浑身僵直,动弹不得。
第二日福临还在正在书房奋发图强处理政务,外面就传来博穆博果尔的哭嚎声,只见博穆博果尔一阵风似的奔进来,趴到他的书案上就嚎,“皇兄!
我刚刚成亲没多久的福晋,突然就病的起不来床,眼看着就不行了,弟弟的命好苦啊!”
“哎!
有话好好说,你赶紧起开!”
福临见他鼻涕都要弄脏折子了,连忙拉他,“你福晋染了什么病,好好的人怎么突然就快不行了?”
“皇兄,我好苦啊。”
博穆博果尔还是可怜兮兮的,抹着眼泪,“她昨个夜里突发恶疾,就这样昏迷不醒,瞧着随时都要去了一样。
我这才刚大婚多久,皇兄你说要给我指个好的,可这个董鄂氏身子这样差,岂不是要害我当鳏夫!
以后哪里还有好人家的格格愿意嫁我!”
说着说着他又嚎啕大哭起来,似乎天都要塌了似的。
“这董鄂氏竟然如此不中用。”
福临尴尬,因为董鄂氏与自己的那点事他不愿意纳她入宫,博穆博果尔事实上相当于帮他接盘了,哪成想这董鄂氏是个扫把星马上要害弟弟当鳏夫了。
虽然一个郡王,死了老婆不打紧,后面还能再娶,可病死过老婆的郡王再找,也找不着一等好人家的格格了,“你莫哭,日后你再看上哪家的格格,与朕说,朕给你下旨赐婚。”
“皇兄,你是我亲哥,可得记着弟弟,记着今日的话。”
博穆博果尔这才擦擦脸,露出笑来,“只是好人家的格格,也不是那样简单就嫁我的,皇兄不如现在赏我个好差事,别等董鄂氏死了,到时候再做脸咱们皇家颜面也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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