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说你喜欢江逾白,可是现在你们在一起,你敢跟身边的人坦白你们的关系吗?你什么也不能为他做,甚至连牵手都要偷偷摸摸,这就是你想要的生活吗?”
沈南晏脑子很乱,徐涧说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根利刺插进他的心脏。
他浑浑噩噩,找不到理由反驳。
徐涧眼里的泪水仍在大颗大颗地滚落:“你们都还太小了,见过的人太少,以为稍微心动就能相守一生,可事实上不是这样的,你有没有仔细想想你们在一起给彼此带来了什么?你放弃钢琴,他在高三这么重要的阶段还要放弃每个月仅有的一点休息时间跑到临城去找你。”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们被发现,四周全是异样的目光,周围充斥着流言蜚语,你们因此影响学习,毁掉自己和対方的前途,这也没关系吗?”
沈南晏指尖发麻,这些情况他不是没有想过,可是每每想到开头,他就没办法再往下思考。
这场尚不成熟的爱恋,有太多的不确定性和他无法想象的困难。
挡在他们面前的,是一条不知深度的巨大沟壑。
徐涧的话句句戳心,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没有办法给江逾白他想要的生活。
。
再次见到江逾白,是在第二天的午后。
夜间下了一场暴雨,天空中乌云密布,一整天都不见阳光,阴沉沉的。
徐涧带着沈南晏去了江逾白家,宋白映收到消息早早等在家里。
玄关处的门没有关,客厅中气氛压抑,母子俩分别坐于沙发两边,没有任何交流。
听见声音,江逾白抬起头,视线対上沈南晏。
仅仅只是一个晚上,他的神色就暗淡了许多。
江逾白想要开口叫人,张了张嘴,却发现如此地不合时宜。
最先开口的是徐涧,她说:“这段时间你们不要再见面了,我会尽快给小晏安排转学,你们的事……”
她深吸一口气:“你们的事,就到此为止吧。”
江逾白不敢相信,今天早上宋白映告诉他,徐涧和沈南晏今天会来家里当着他的面把事情说清楚。
他还记得昨天沈南晏拉住他的手対他说“没事的”
,他以为“把事情说清楚”
的意思是徐涧同意了他们之间的感情。
客厅里落针可闻,江逾白很轻地问:“沈南晏,你要走吗?”
沈南晏指尖轻颤,顶上冷白的灯光打在他的棱角分明的脸上,将他衬得异常枯槁。
不知过了多久,他点了点头:“……嗯。”
这道夹杂着犹豫和妥协声音很小,点头的弧度也那么轻微,江逾白多希望自己没有听见或是看见,可是这里实在是太安静了,所有人都寂然不动,所有焦点都聚集在沈南晏那里,让他连自欺欺人都办不到。
他很想站起来大声质问,问“你不是说没事吗”
,问“你真的舍得吗”
。
可是当他凝视沈南晏疲倦的面容,看见他隐隐站立不稳的身姿,就什么也问不出口了。
他曾经以为同性恋只要自己接受就好了,他们不需要対除了自己以外的人负责,不需要在意他人的想法和眼光,不需要为了别人做出任何的改变与妥协。
可是直到现在,他才知道自己错了。
错得何其荒谬。
气氛再次降至零点,徐涧拉住沈南晏的手,颤声说:“小晏的手还没有完全好,康复是一个漫长的过程,离开医院不代表恢复如初,他现在每个月需要回临城复查一次,从南城到临城,这么远的距离,他宁愿在高三这么重要的阶段来回奔波,也要来南城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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