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柯抽回被他拉住的手,“喝酒就免了,江影,我是真心觉得夜生活少一点更健康,你不是总说你易感期不准吗,那你这阴间作息要准了才奇怪吧,为了你的身体,咱不去哈,乖。”
江影:“……”
“那晚上吃什么?”
对视半晌,江影毫无悬念地妥协了。
尉柯反问:“你想吃什么?”
江影故作纠结地想了一下下,厚着脸皮试探道:“东海西路的不醉酒馆?”
尉柯一记眼刀扫了过去:“没酒饭还不能吃了?”
“那你突然这么不愿意我喝酒又是因为啥?因为那天喝晕的事?可晕的是你又不是我。”
江影真的非常搞不懂,在家里爸妈说她就算了,怎么到尉柯这了还要挨说。
“真想知道?”
尉柯问。
江影点头。
尉柯:“我做了个梦,梦见你在不久后
的跨年夜喝死了。”
江影斩钉截铁道:“不可能。”
因为一个梦就判她死刑,疯了不成?
“以你熬夜酗酒的程度,我觉得有可能。”
尉柯也不想这么觉得,可是她实在不愿意再看着江影死一次。
江影沉吟片刻,问:“那尸检了吗?专业人士同意这个说法吗?”
“什么?”
尉柯哑了三秒,斥道:“江影!”
“尉柯!”
江影对吼,“妹妹我今天就跟你摊牌吧,江影我只是爱喝酒,完全够不到酗酒的程度,每次我都是在场的人里喝的最少的,每次也都是我帮你们叫车打电话送你们回家的,你不要诅咒我!
污蔑我!
老娘这辈子都不可能因为喝酒喝死!”
“……”
尉柯反应了好一会儿怒道,“江影……什么叫你是喝的最少的?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明明每次组局的是江影,起哄举杯的是江影,干得最多的也是江影,最先说自己不能喝的还是江影,为什么她说她是喝得最少的?还是最后善后的?
江影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尴尬地低下头东看西看,发现躲不过尉柯的眼睛之后,扭头就想跑,没想到被人从后面抓住了衣领,勒得差点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