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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哪跟哪,骆时岸嗤笑一声:“我把狗送进去,然后带你去吃饭?”
“好!”
韩毅点头。
饭桌上,韩毅将这段时间录制的艰辛叽里呱啦讲出来,说到动情的时候还掉了几滴眼泪。
骆时岸拿出纸巾帮他擦,他就一把攥住他的手:“时岸……你安慰安慰我嘛,顾行野他可真不是个东西。”
骆时岸滞了一下,说:“有通告不是很好吗?”
“你怎么跟他说的一样呀!”
韩毅愤愤不平道:“我给他打电话,他跟我说这节目在金奖电视台播,黄金时段又有当红明星一起参加,说让我得了便宜偷着乐,还说要我跪着感谢他,不跪他也行,就跪天上最美的祥云。”
骆时岸没忍住笑出声,问:“那你怎么说?”
“我气得不行,直接破罐破摔了。”
韩毅捏着刀叉,像是在捏顾行野的脖子:“我说‘这是半夜,没有祥云,要跪你自己跪!
吃人不吐骨头的王八蛋吸血鬼!
’”
“然后呢?”
骆时岸颇为感兴趣。
“然后我就真的没通告了。”
韩毅双肩颓下,说:“谈好了的广告也黄了,我就过来找你玩了。”
骆时岸叹了口气:“你不该得罪他的。”
“那我一直被他欺负?你知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把我送到军队?”
“为什么?”
“就因为我跟你走得近!”
韩毅说:“那个人真是太霸道了,跟你走得近都不行,他是不是神经病啊!”
骆时岸抿了抿唇,正要说话,却见韩毅一口气干掉了半杯红酒,猛地咽下,然后开口:“其实我这次过来,是有话想跟你说。”
静默片刻,骆时岸隐隐猜到。
他说:“韩毅,我们……”
“顾行野猜得没错,我算他火眼金睛。”
韩毅打断他的话,固执地开口:“时岸,我是对你有好感,我是喜欢你。”
说着,他一把握住骆时岸的手:“你看你身边也没什么人,我也没有人,要不你就委屈委屈,跟我凑合一下好吗?”
骆时岸迷茫地眨眨眼,片刻后,无奈地笑了:“我们俩……不太好吧。”
“怎么不好了?如果是因为那个原因的话……”
韩毅抿了抿唇,拍了拍自己的单薄的胸膛,说:“你不用担心,我也不是硬不起来,我可以做上面那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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