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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时便惊呆了,他从未见过如此明媚而又生机勃勃的女子,像是一道光,让人想要窥视追随。
后来城中不断有流民涌入,邵刺史广设粥棚,抚慰赈灾,邵明姮亦跟在邵怀安身后,小娘子没有半分娇气,穿着藕香色对襟长褙子,挽起袖口,将粥米分发给灾民,她的手白净柔软,捏着粗糙的碗盏,没有抱怨,没有露出一点不耐。
他偷偷爱慕着她,藏在心里最深处,曾想过高攀,又怕被邵刺史和邵怀安拒绝,便努力读书写字,想着考取功名后再行对策。
他珍爱的女子,如今却被陌生男人半抱在怀里。
崔远死死盯着顾云庭的手,那细长清隽的手指箍在邵明姮腰部,是他仰慕却不敢触碰的美好,与此同时,一记清冷的眼神毫不避讳的扫视过来。
崔远下意识低头,犹如大坝决堤,蓄积起来的信心和勇气瞬间被冲的溃不成军。
他算什么东西!
后日启程上京,馆选后还有三年考核期,即便期满也不过是七品的职缺,便是如何打点也争不过顾家。
他站在黑暗中,忽然就不知要说什么。
两人越走越近,即将擦肩之时,崔远猛地踏出脚步。
“邵娘子,我有话说。”
他舌尖险些打结,撑着蓄力开口。
邵明姮没有犹豫,径直回绝了他:“崔郎君,我不想听。”
崔远失望地苦笑,眼神仿佛泯了光,仍不肯罢休,央求道:“邵娘子,我说的话还作数,一直都作数,你等等我,行吗?”
顾云庭发出轻笑,单薄的身子有些灼热,眸中泛起零星的光,寂冷寡淡,“我需要回避吗?”
嗓音沙哑,酒气喷吐在邵明姮耳边,很痒。
她手指蜷曲,握在顾云庭手臂的力道不觉加重,男人暗自凛了笑,大掌跟着往后一摁,邵明姮脚尖垫起,后腰抵在他滚烫的腹部,饶是隔着衣裳,那温度似要沸腾了,她很难受,忍着压下嗓子里的柔媚。
“不用。”
抬起眼眸,她看着崔远真诚的眼睛,那面庞染上酡红,正卑微渴盼地望着她。
“崔郎君,我不等你。”
崔远绝望地踉跄后退,像是被雷劈了。
邵明姮搀着顾云庭回屋,推门进去,本来有几分醉意的顾云庭,眸色瞬间恢复冰凉,他揉着眉心,兀自松开箍在邵明姮腰间的手,往盆架处走去。
他用凉水净面,好似方才那个人不是自己,转过头来,面上郁沉疏离。
而邵明姮忽觉手脚发软,她张了张嘴,猝不及防朝前扑倒。
给顾云庭结结实实行了个跪拜大礼。
顾云庭从水里捞出帕子,拧干水渍快步折返。
他把手背贴在邵明姮额头,见她小脸滚烫,腮颊发红,便觉有些异样,再看她越来越急的呼吸,眸中泛起的涟漪,他将帕子塞到她颈间,起身回去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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