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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可怕了。
王景山回想起刚才那个场面,又胆寒又起鸡皮疙瘩。
“景山……”
诺斯克叫他的名字。
王景山转过身,视野陡然撞进一束蓝色的玫瑰花。
比花更艳丽的黑发青年捧着这束花,笑盈盈地递给他说:“fafa,送给你。”
“咳咳咳咳…”
王景山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这孩子的普通话好像不是很标准。
“景山,你没事吧?”
诺斯克赶紧放下花,焦急地拍着他的后背。
大章鱼不知道如何控制力道,每一下,都差点把王景山的五脏六腑给颠出来。
“你…咳,你别拍了。”
他拿起桌上的水杯一口气喝光。
诺斯克收回手,一脸担忧地看着他,“希望人没事。”
王景山:“……”
他深呼吸,又缓缓吐出。
视线落到那束花上,王景山都未察觉到自己的语气带了多少斤醋的酸楚:“这花,是那些人送给你的?”
“不是,”
诺斯克立刻说:“这是我花钱买的。”
王景山:“你哪来的钱?”
诺斯克拿出袋子,倒出来一台唱片机、一个精致的黑色礼盒,一大堆叮当作响的零碎金币。
它在金币堆中翻了半天,找出一本存折递给他说:“我卖掉珍珠,他们给了我这些钱。”
王景山一看,二十多万。
他的头又开始痛了。
“你没事卖珍珠干嘛?你缺钱问我要啊,我这里有钱。”
窗外是昏暗的城市暮色,头顶温柔的暖色调光线打下来,将青年漂亮纯粹如同红宝石的眼瞳渲染得更加可怜。
“可是我想给你买fa。”
诺斯克委委屈屈道:“用我自己的心意。”
……
王景山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心跳频率快了好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