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鸟立马低头,视线的一角看见一道寒光擦着她的头顶而过。
面无表情的豆蔻手持一把砍柴刀站在他们附近。
“豆蔻姑娘,你自己亲眼所见这样诡异的情况,还是决心要和关内侯府站在一处,未免也太忠心了。”
白鸟一边小心后退,先将暂时无法行动的赵英杰挡在自己身后,一边右手握住玉佩警惕看向原本抱着小千金的婢女豆蔻,“还是说你本来就是和侯府绑在一起,所以现在分也分不开?”
豆蔻面上仍旧是毫无波澜,但她那副神情并不像是林知默的天生冷淡、或是李鸣集的沉默寡言;而是犹如空洞人偶般的麻木不仁。
她动作僵硬地举起砍柴刀,再度冲来。
“彻底被奇物控制了。”
她听见赵英杰的声音。
“奇物寄生在她的体内?”
白鸟没正儿八经学过技术高超的防身手段,来到大梁的这段时间里满打满算也不过学了些花拳绣腿的三脚猫功夫。
只是她再看看豆蔻的情况,一种直觉让她否定了几秒前自己说的话。
“不……应该不是寄生在她身体里。”
要么是还没有来得及寄生,要么就是寄生在那个尚且不会说话的孩子体内。
现在她还没有发现那个孩子究竟在不在祠堂内,在的话,又被藏在何处。
这把砍柴刀被磨得锋利异常,白鸟仗着自己这具身体带来的神力,趁着对方抬手举刀,面门中路大开的时候,直接一脚抬起将她踹飞了出去。
在这种情况下赵英杰居然还能笑笑:“牛啊……”
“牛什么牛!”
白鸟紧张地注视着不远处那个像是丝毫没有痛觉,又以奇怪姿势爬起来的女子,没有回头,但对他说道:“少呼吸,那黑雾里有邪祟的影响。”
豆蔻发间的红玉簪要掉不掉,四肢关节扭曲,还能看到森森白骨。
白鸟看着她,不由有些紧张地握紧手中的玉佩。
她敢肯定的是自己刚才那一脚最起码已经踹断了她腹部几根骨头,现在对方居然还能毫不吭声地站起来继续发起攻。
现在周围的可视度很低,五感在极度紧张之中被放大,她能听到风声掠过屋内发出的簌簌作响的身影,却听不见豆蔻以不自然的姿势走近的脚步声。
她绷紧神经,眼睛盯着前方,可手却悬在四周方便的位置。
果然下一秒在眼前的人已经突兀消失不见,握着玉佩的右臂边传来呼啸的风声,白鸟将计往前一扑,抬手就把玉佩往豆蔻脸上怼。
只听见一声刺耳的惨叫,明明应该是个成年女子,可她声带颤动时发出的声音和刚才听到的婴儿啼哭别无二样。
豆蔻捂着自己的右脸,踉踉跄跄地往后倒退几步,手中砍柴刀落地,脸上的那道赤红的痕迹却亮成耀眼的光逐渐扩散。
白鸟看着她侧脸上逐渐燃起的火星,不由联想到在中元节见到老城区有人烧纸的场景,那些累积在一起的黄色絮纸组成看似垒成坚不可摧的墙,实际上只要碰上点点星火就会立马燃烧起来,纸张翻卷、皮肉交错,她像易燃品一样在焦枯的气味中变成惨叫燃烧的人形怪物。
这个时候白鸟借助难得出现的明光,才发现豆蔻为何刚才能无声无息地走近她时再突然改变方位。
因为对方根本就是脚不沾地!
一根巨大的脐带从她背后延伸而出,将这个逐渐化为灰烬的女子如提线木偶般吊起来,眼下火光正顺着那根脐带飞速向里烧去,沿途风声愈大,挂得屋顶什么东西飒飒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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