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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年年一怔,差点把牙咬碎。
怎么处置不都是他说了算,问她算几个意思?
她刚替白姬说了话,就算九千岁不答应,七皇子都会对她心存感激。
但他却问她该如何处置,只要她稍稍处理不当,都会令白姬和七皇子记恨她吧?
果不其然,白姬正眼巴巴的望着她,就等着她说出一句放过白姬。
而七皇子也是一脸期待的看着她,仿佛她能给出什么好的解决办法一般。
苏年年的眸子沉了沉,她站起身来,对着九千岁和七皇子福了福身子:“我刚进京城,不太懂京城里的规矩,这事是七爷的家事,还是交给七爷处置为好。”
转了一圈,她又把这事的决定权推到了七皇子的身上。
七皇子稍稍叹了口气,心中虽然有些微微失望,却也知道她说的是实情,她不过是个贱民出身的女子,哪里懂得这其中的玄机奥妙?
“既你为她求情,那便打她三十板吧。”
七皇子说罢,便挥了挥衣袖走了,完全没再给九千岁和苏清清说话的机会。
白姬的身子缓缓的瘫软在地上,却也知晓这已经是如今能得到最好的惩罚了。
九千岁身后的泽风拿着板子便要去执行命令,九千岁缓缓的走到苏年年的身边,眸子中带着几分薄凉,不急不缓的注视着她。
他慢条斯理的将身后火红色的披风解了下来,用修长的两根手指夹住披风,从容不迫的将披风扔到了她的身上。
他扬了扬羊脂白玉面具下的薄唇,垂下冷然的眸子,漫不经心的玩弄着手中金铜色的烟杆,低低一笑:“不自量力。”
苏年年怔住了,她下意识的接住他扔过来的袍子,直到他走出了老远,她才迟钝的反应过来。
她垂下头一望,发现自己的衣裙湿透后,隐隐约约都能看到半露着的锁骨和肚兜的轮廓。
难道他将自己的袍子扔给她,是为了让她遮挡一下湿透的衣裙?
那为何他却又要说她不自量力?
是因为她下水去救人,亦或是因为她替白姬说话,还是想说......她为了不在七皇子心中留下负面的印象,在他面前玩弄心机的事。
苏年年满头雾水,她迟疑了一下,还是没有将披风披在身上。
虽然这样湿淋淋的像个落汤鸡似的,走回去一路上还有好多侍卫,的确不大合适。
但比起不合适,她更怕她披着九千岁的披风,被人看到后告诉七皇子,而后七皇子误会她和九千岁有什么关系。
而苏清清则因为她替白姬说了话,气的也不搭理她了。
苏年年也不在意,她这两日还有事要做,苏清清若是不黏着她是最好了。
耳边响起了白姬的闷哼,板子像是细密的雨点一般落在白姬的小脸上。
但白姬却死命的忍住,虽然痛苦的泪流满面,指甲深陷进手掌里,却也没有哭嚎出声。
苏年年突然明白了为什么白姬这么多年在皇子府中嚣张跋扈,但七皇子却装作看不见一般。
白姬懂得七皇子,很懂,她知道自己该如何笼络住他的心。
比如此刻,执刑的是九千岁的人,她若是鬼哭狼嚎的,就相当于将七皇子的脸面都丢到老家去了。
因为她如果那样做的话,即便她以后伤势恢复的再好,七皇子也不会再骄纵宠爱她了。
苏年年没有再多逗留,她本想今日出府,但天色已经不早,再加上今日又闹出这种不愉快的事,她若是此时出门也不大合适。
她一路都疾步行走,尽量避开有侍卫的地方。
一直到了院子中,她喊来丫鬟沐浴后,将衣裙洗了干净,吃了晚膳便早早的睡下了。
翌日一早,苏清清还没醒来,她便换上了晒干了的衣裙。
在穿草鞋的时候,她发现她白嫩的脚丫又磨出了两个水泡。
她叹了口气,在草鞋里又垫了些草纸,决定今日不管如何都要买双合脚舒服的鞋穿上。
走到皇子府的门口,她碰到了正要进府的七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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