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雪白的肌肤被烧得绯红,颈脖处还有指甲的抓痕,异常夺目,郁开连忙抓着她的手腕,把被子往她的脖子上塞,塞得满满当当的,将她裹起来,像是粽子似的。
一面絮絮叨叨。
“月明姐,别抓脖子,医生说你不能吹风,等药凉了,就喝一口。”
柳月明异常暴躁,身体的难受让她也难以控制住情绪,她冷着声:“我不喝。”
等郁开坐下,她又再次把被子掀开,伸手把吊带裙往下一拉,抓着胸口:“好痒,没洗澡,好难受。”
雪脯被抓出一痕红色,声音娇喘微微,娇弱的病态感惹来怜惜。
郁开连忙按着她的手,伸手拉着被子,遮挡住她玲珑有致的曲线:“月明姐,你先忍忍。”
她艰难地呼吸着,浑身已没什么力气,任由着身体发痒。
视线逐渐模糊,过了很久,只见郁开端着一个水盆,盆边搭了一条白色毛巾,盆里的水还冒着烟。
郁开把毛巾放进去,准备放手时,被水轻轻一烫,她缩了缩手,这个水的温度正好,就是要烫。
她忍着热水滚烫,把毛巾打湿,拧干,顷刻间,一双藕色玉手被热水烫红,她半坐在床边,轻轻拉开被子,把手探了进去。
柳月明半昏睡着,只觉得胸口一烫,有股暖意从肌肤上传来,她睁开双眼。
郁开擦得仔细,小心,她虽然看不见,但两人那么久的亲密,她早已熟知了柳月明每一处肌肤的丝滑,每一处位置在哪。
尽管如此,她的脸还是害羞得红了起来,因为这是交易之外的亲密接触。
柳月明绯红的脸颊,迷离的眼,比某个时候还要动情。
等毛巾冷却之后,郁开的手指颤了颤,才从被子里探出去。
身体的汗水被抹干,柳月明舒服多了,没一会儿,郁开有拧了片热毛巾,慢条斯理地叠好,柔柔放在她的额头上。
她的心微微一动,小朋友对她,为何这么好。
情绪起来时,她摇了摇头,不对,两人只是那样的关系,郁开不过随手照顾罢了。
她不愿意让自己再陷入过去的痛苦中,若是再次陷入,那么以后的噩梦,无尽的回忆,会一直纠缠她。
郁开重新端起碗,白瓷勺子轻轻舀了一勺,然后放在她自己的红唇之上,试了试水温,才递给柳月明:“月明姐,喝药了。”
她眼神瞥开,头往反方向侧了侧:“不。”
郁开身体轻轻耸起,持着汤勺往她嘴边递。
还未入口,那股苦味就刺激着她的唾液,分泌出难以下咽的味道来。
她抿唇:“你该回去了。”
郁开眼神颤了颤:“哈?”
“不是要跨年吗?你不和宿舍的人一起?”
“月明姐,宿舍只有我一个人。”
柳月明气弱微微:“差点忘记了。”
药勺再次无情朝她递来,郁开双眼满含担忧:“月明姐,不喝不会好的。”
她像哄小孩子似的,语气弱弱,哄骗着她:“你,你要是喝了,我就答应,你那天提的要求。”
她说这话,脸色瞬间涨红,雪白的脸颊像是开出了一朵桃花,粉色娇艳。
柳月明掐着鼻梁:“什么要求。”
郁开抿了抿薄唇,身体靠在床沿,头缓缓凑过来,能感受到她身上柔和气质,带着害羞,还有些不耻。
温热的气息扑入耳朵,郁开说了些话,弄的她瞬间咳嗽起来。
她凌厉转眸时,郁开已经缩回了头,鸦羽似的睫毛压着眼里的羞敛:“如何?”
美得跟妲己似的,偏偏在她病重的时候来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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