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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婢女哭着道:“他是奴婢唯一的兄长,爹爹娘亲又视他为命根子,没了他,二老也活不了。
奴婢又怎么可能不管?”
她知道兄长做得不对,可是生在这样的家庭当中,又有什么法子?
林依依看着这婢女执迷不悟的样子,叹息着摇了摇头,道:“将她带下去吧。”
将婢女带下去后,徐氏看着林依依,嘴角露出一个嘲讽的笑来。
“怎么,你还不走,难不成是想亲眼看着我死?”
林依依道:“二婶怎么能如此想我?”
徐氏道:“你明明知道这婢女会对我下毒,却不肯早一刻来。
偏偏等我服了毒之后才来,林依依,你也不是个好东西!”
林依依解释道:“二婶这可就误会我了,您没服毒。”
“什么?”
徐氏有些怀疑。
林依依道:“那婢女所下的毒,已经被我的人给换过了。
所以二婶,您不会死。”
在知道自己不用死了之后,徐氏突然有一种劫后逢生的喜悦。
忍不住笑了出来。
笑过之后,她看着林依依,道:“说吧,你保下我的命,又想做什么?”
林依依道:“这些年来,二婶和三婶接触颇多,想对对方的一些把柄,或多或少拿捏了一些,我想让二婶把这些给写下来。”
徐氏和卫氏当了二十多年的妯娌,对方行事就算再小心,也总有露出马脚的时候。
徐氏道:“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给你写?”
林依依道:“事到如今,二婶没得选择。”
她将徐氏的那张认罪书收了起来,从慢悠悠从袖子里拿出一瓶毒药来,轻声道:“毕竟您认下这次毒害明叡的罪,也未尝不可。
至于三房那边,慢慢收拾便是。”
反正二房三房她都看不顺眼。
徐氏生怕林依依将那毒药给喂进自己嘴里,咬牙道:“我写便是。”
写了她不一定会死,但是不写,这会就得死。
直到最后,徐氏竟然写了满满的十页纸。
林依依拿去给谢老夫人过目。
彼时,谢老夫人正在谢明叡屋里,看着佯装虚弱的谢明叡,又是一通数落。
她看完林依依递过来的证词后,又给谢明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