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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莫乌莉忍不住笑了。
“你喜欢我吗?”
“什么呀……”
易思违还在问:“你喜欢我吗?”
为什么一个劲地问?这个人怎么回事?
她好像永远都理解不了他了。
不过也没事,男人本来就不是用来理解的,这是常识。
就像在莫乌莉身上,打湿的部位绝不会是眼睛或者心。
夜深人静,两个人走出教学中心。
路过教授办公室亮着灯,易思违还去打了个招呼。
学校下学期有培养计划,面对大二、大三学生开放,通过面试,得到教授认可就能进课题组。
易思违和教授、研究生学长学姐都来往多,已经提前知道消息。
他讲给莫乌莉听,问她说:“你会报名吧?”
“有哪些老师可以跟啊?”
“有几个教授……”
他罗列了一些名字。
易思违准备开车。
系安全带时,莫乌莉说:“今天还早啊。
你搬了新家,朋友去过没有?”
“我在忙学习,最近没叫他们玩。”
最近连香水味都淡很多,耳钉款式也变了,少了些花枝招展的味道。
“像个已婚男”
——这话是潘朵然说的。
莫乌莉笑着问:“那我今天可以去看看吗?”
他望着她的笑容,微不可查地停顿,回答说:“可是可以。”
他家离莫乌莉家不远,乘地铁有两站路。
他们坐电梯上楼,外面都很明亮。
易思违家自己漆过墙,是一种橄榄色,灯不太亮,深色窗帘,地板是木质,看起来还挺特别。
他不好意思地领她转了一圈,看了卧室、自习室、厨房和露台。
洗手间装修得很精致。
她看到他们一起打包过的东西出现在这个家。
她坐到沙发上,易思违拿蔬果汁出来,又去冰箱取了冰块。
他费了好大劲才把冰块拿下来,加到杯子里,装了果汁给她喝。
莫乌莉笑他笨手笨脚,但也还是很耐心。
果汁倒好了,一口就喝完。
她含住一块冰,用力咬碎。
被冰到的牙齿疼起来,莫乌莉不由得去摸脸。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