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面红耳赤,就连脖子上也染上了一圈圈粉色,支支吾吾地怒骂:“你、你调戏孤……”
“调戏又怎么样?”
重明嗤笑,拿手戳来了戳她的脑门:“就你这么点大,迟早被狼吞了,骨头都不给你剩。”
扶桑被人指着脑门骂,羞辱涌上心口,偏偏拿她没有办法,心一横,嘴里嘀咕一句:“老女人……”
“你说什么?”
重明愣住了,似乎有些不确认,捏着她的肩膀询问:“你再说什么?”
扶桑不肯说话,一味用眼睛睨着她,身为阶下囚,气势犹在。
重明逼问不出来,揪着她的襟口就将人按在床榻上,另外一只手拍了拍她的屁股:“不说实话,本座将你皮剥了。”
扶桑何时受过这般‘压迫’,浑身的血液都跟着沸腾起来,虽是气恨,可理智还是有的,忙改口说道:“孤说,你也很美。”
“本座不信,但本座可以饶你一次。”
重明大发善心般将人松开了,甚至漫不经心地给她整理衣裳,瞧了一眼瘦小的身子,不住哀叹:“金枝玉叶,怎么就那么瘦呢。”
扶桑得到释放后迅速爬到角落里抱着被子与重明对望,一句话都不敢说了。
“本座夜间要去做件大事,本座带你去玩玩可好?”
重明朝她勾了勾手,笑意微显,“本座不杀你,但你不听话,本座可以打你。
等到合适的时候,也会放你回去。
前提是你若不听话、不好好吃饭,就一辈子别想回去。”
一番话让扶桑久久难以回神,水润的眸子里涌着泪珠:“你、你还会放我回去?”
“本座骗谁都不骗孩子。”
扶桑擦了擦自己的眼泪,纠正她:“孤不是孩子。”
“未曾及笄,怎么就不是孩子了?”
重明不与孩子计较,站起身的时候余光瞥了她一眼,衣裳松松垮垮,颜色也过于老气,她想了想,吩咐婢女:“做的衣裳可曾拿回来了?”
“拿回来了,可是姑娘不肯穿。”
重明看向床榻上的人。
扶桑咽了咽口水,理直气壮地与她对视:“都是樱草色,孤不喜欢。”
“不喜欢也得穿,本座就爱粉色。”
重明对着婢女挥挥手,示意她去取衣裳,自己当着扶桑的面脱外衫,中衣依旧是红色,“太女殿下不肯穿,本座帮帮您?”
“不、不要、孤、孤自己穿。”
扶桑慌了,下意识捂住自己的眼睛试图躲避重明。
“乖,听话就成。”
重明又捡起自己的外衫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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