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要问明白,师父草菅人命,就为了这么一条莫须有的罪名就杀了自己的徒弟吗?”
林媚挣脱天问,冲到重明面前质问。
重明负手而立,见林媚这么在意欧阳情,师兄妹感情亲厚,她不由失笑,道:“本座养的逆子,要打要杀,还要与你解释吗?”
“我就是不服。”
林媚声嘶力竭。
站在一侧的扶桑摸不着头脑,说好的血战就是起内讧吗?
当然,聪明的她自觉后退两步,朝着一侧的柱子后躲去,要是打起来,她就装死躲过去。
扶桑动了两步,重明袖口一甩,伸手将人捉了回来,道:“你跑什么,看戏就好好看,再退一步,腿都给打断了。”
她就将人按住,慢悠悠地看向林媚:“你服气与不服气和本座有何干系?你有今日的地位,也是本座恩赐。
从今夜起,林媚不再是教主弟子,本座将你踢出师门了。
本座再杀欧阳情,你就只能看着了。”
林媚怔住了,“弟子做错了什么?”
重明看了一眼扶桑,“小徒弟,搬张条凳过来,本座累了。”
扶桑咬牙,磨磨蹭蹭地搬凳子,在这间隙,重明正视林媚:“你质疑本座,这便是你的错,大祭司,行刑。”
大祭司是一四十岁的女子,穿着黑袍,头戴黑纱,看不清面目,只余一双锐利的眼睛。
她在接受命令后,“拿下欧阳情,剥皮。”
扶桑搬着凳子过来,听到剥皮两字后不双手一颤,凳子就摔了出去。
重明眼疾手快地捞了过来,一屁股坐下去,朝她招招手,“你去盯着。”
“我……”
扶桑支吾,我不去三字差点脱口而出,在这里,重明便是至尊,无人敢反驳质疑。
她看着明教弟子拿出一根铁链将欧阳情绑住,接着,半吊在空中。
明教弟子聚精会神,林媚吓得半跪在地上,天问站在原处不敢轻举妄动。
剥皮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从哪里入手最重要,中途不能让皮断了,也要让受刑者不能立即死了,慢慢地忍受煎熬。
光是这么一想,扶桑站不住了,胃里翻涌,她下意识后退,重明不知何时站在她的身后,按住她的肩膀:“太女殿下,你是不是想吐了?”
扶桑的眼神飘忽不定,低声问她:“他是你的弟子,你何其忍心?”
“可他对本座起了叛逆的心思,日后他会杀了本座。
你觉得本座该不该留他性命?”
重明伏在她耳畔低语,“若是你,你会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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