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
!
!”
“二叔,我就是让兄长,陪我玩个飞镖而已,怎么就到相煎何太急了呢?”
谢灵岚眨了眨眼睛,一脸委屈,“难不成,您和我父亲从前,就没一起玩儿过飞镖么?哎,二叔瞧您这样,该不会真没玩儿过吧!”
“够了!”
戚蓉冷着脸呵斥,“向你二叔和兄长道歉。”
谢父早亡,是戚蓉将他们二人拉扯长大的,谢灵岚敢气谢博仁,却从不敢忤逆生母,此刻见戚蓉动怒了,谢灵岚道歉的话张嘴就来:“二叔,兄长,我错了,还请你们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我一般见识。”
谢灵岚嘴上说的好听,面上却没多少诚意,尤其一张漂亮的桃花眼里,更是带着毫不掩饰的乖张。
谢博仁怒气更盛,哆嗦骂道:“桀骜不驯!
冥顽不灵!
同是谢家子,你为何不能像你兄长一样!
!
!”
“要我像兄长一样,成呀!”
谢灵岚桃花眼一挑,笑嘻嘻道,“只要二叔您答应,日后让我做谢家的家主,那我现在就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怎么样?”
谢博仁:“你——!”
戚蓉冷着脸,吩咐道:“来人,将二公子捆去祠堂思过,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放他出来。”
仆从们对视一眼,只得战战兢兢过来。
“别碰我,祠堂那地儿我熟,我自个儿去。”
谢灵岚大摇大摆往外走,还不忘头也不回的调侃,“二叔,谢家出一个谢重顾是骄傲,要出两个,那您不得吓坏了!”
谢博仁转头还想骂,谢灵岚嗖的一下就蹿远了,谢博仁差点被气的背了过去。
到了厅堂里,连喝了三盏菊花茶,谢博仁铁青的脸色才略微好些,他强忍着怒气,问谢沉霜:“今日你入宫后,我派人去裘太医府里时,正好碰见陛下急召裘太医入宫,可是陛下的龙体……”
“陛下龙体无恙,裘太医是为我诊治的。”
谢博仁紧绷的面皮这才松懈几分,戚蓉在旁问:“裘太医怎么说?”
谢沉霜眼睫轻扇了一下,裘太医确实说过医治之法,只是眼下,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裘太医说,须得徐徐医之。”
谢博仁问:“那他可曾说过,何时能医治好?”
“不曾。”
谢沉霜话音刚落,便听见谢博仁的呼吸,瞬间粗重了几分。
戚蓉也是一脸忧色。
厅堂里有一瞬的寂静,谢沉霜开口:“母亲,叔父,可是有事瞒着我?”
戚蓉开口:“如今你也到成婚的年纪了,前段时间,我同你叔父,给你定了门婚事,是王家嫡女王令姝。
诸事皆已敲定,就等你回来商讨细节了,可谁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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