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围在屋里,都先出去,我要开始施针了。”
众人听到这话,纷纷退了出去。
叶蓁一面给春花娘施针,一面同春芽道:“把那个帕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两根参须,让你娘含在嘴里。”
这参须还是谢沉霜在的时候,叶蓁买给他的,如今只剩下一点点了,眼下刚好能救个急。
叶蓁施针过后,春花娘终于睁开了眼睛。
一众孩子全都跪到了床前,争先恐后叫着娘。
叶蓁偷偷同春花爹道:“有什么话,尽快说吧。”
春花娘已是油尽灯枯,她也无能为力了。
春花爹老实巴交的庄稼汉,闻言身子猛地一颤,顿时红了眼。
不过前几日,叶蓁便私下同他说过,春花娘时日无多了,让他该准备就准备起来,所以他也早有心理准备。
春花爹用手背飞快抹了下眼睛,然后走过去,握住春花娘枯瘦的手,哽咽道:“臭婆娘,有什么话,你说,我跟孩子们都听着。”
“不要走,你们大姐的路,鸡窝里飞不出凤凰,人要知命,知道吗?”
春花娘嗬哧嗬哧喘着粗气,目光死死盯着床边的女儿们,生怕她们中,有谁再走大女儿的老路。
春芽姐妹几个哭着点头。
春花爹也道:“臭婆娘,你放心,她们谁敢学她们大姐,我就打断她的腿。”
春花娘艰难点点头,蓦的又伸出一只手,朝虚无的空气里探去,嘴上骂道:“春花啊,你这个死丫头,让你不听娘的、不听娘的……”
话还没说完,干瘪枯瘦的手跌回被面上,睁大的眼珠子瞬间不动了,只有眼角流下一滴泪。
“娘!”
屋内顿时响起痛哭声。
叶蓁走出去,等在外面的邻居们,纷纷看过来,叶蓁闭了闭眼睛,轻轻颔首,不少人瞬间便红了眼眶。
春水村虽然平日里鸡飞狗跳不断,但遇到谁家有红白喜事,村里人都会热心帮忙。
春花娘的后事办的很体面,春花爹请唢呐吹了三天,在第四天晨雾还未散去时,村里人一路送春花娘出村安葬。
那天叶蓁也去了。
春花娘没和春花葬在一起。
村子里的习俗是,出嫁的女儿,不能葬在娘家的祖坟里,那样会坏了娘家的运道,所以春花是孤零零葬在山坡上的。
为春花娘送葬时,叶蓁独自去看了春花。
春花是村里最漂亮的姑娘,她有一头乌黑浓密的长发,笑起来时,会露出两个小虎牙。
虽然个子小小的,但却十分能干,除了将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之外,她还会绣花打猪草,闲暇时还会跟叶蓁一起上山挖草药。
可那个心灵手巧的姑娘,如今却成了一座孤坟,还是一座连墓碑都没有的孤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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