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水意洗了碗,擦了桌子,还拖了地。
这些活,她不是完全不会,只是干得少,动作慢。
一切做完,她又闲得没事,发了条消息给柏舟:小舅,你在家吗?我想去找你。
孟水意出门,路漫也没注意到。
她从门垫下摸出钥匙,他是真不怕家里进贼,随便这么放。
不过柏舟说,她拿着就行。
进屋后开了灯。
短短几天,客厅的画少了很多,大概是“处理”
掉了,还剩那幅盖着白布的。
还没画完吗?里面到底是什么?
她万分好奇,转念一想,可能是秘密客户私人定制的,不宜让人看去,才这么遮着,也没去掀开看。
孟水意有时胆子是大,但她有自己的原则和分寸,不该动的绝对不动。
桌上有零食和水果,柏舟让她想吃就吃。
孟水意拆了包琥珀核桃吃,他家没装风扇、空调,她站到窗边吹自然风。
昼起夜睡,街道的景她看了十几年,早烂熟于心——
那家包子铺,她小学时就在了,是一对老夫妻在经营,大儿子在外地工作,小女儿才上初中;卖煎饼果子的大妈,五六点起床,固定在那处摆摊……
也有很多变化的,有一家小超市前年关了,有处地面不平,跟居委会反应过很多次,去年终于修好了。
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时间一直在带来,也在带走,仿佛遵循某种守恒定律。
街道,人,都是如此。
就好比,她身边多了朋友,也要目送一个个人离她而去。
母亲,孟家和,路漫,还有,答应过她要成为她底气的柏舟。
漂亮话谁不会说啊,上下唇一碰,动动嘴皮子的事,不费功夫,没有人会永远陪伴她。
孟水意深陷在自己的惆怅里,没听到门开了又关上。
手里的包装纸被一只手抽走,取而代之的,是一杯插上习惯的奶茶。
“不开心?”
孟水意回过神,“嗯?小舅,你回来了?”
柏舟丢掉垃圾,“想那么入神,都不知道我回来了。”
他今天一身正装,领带也不落,和以往的随性风全然不同,更显肩宽腿长。
孟水意说:“小舅,你不像画家,像钢琴家。”
在舞台上,聚光灯下,受万人瞩目的,手指在黑白琴键上翻飞的钢琴家。
柏舟笑了下,脱了外套,解了领带,挽两下袖子,看起来是热得。
“小舅,要不你先换身衣服吧。”
“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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