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让我有种挫败感,感觉给不了你什么。”
“我也不要什么,你给我当枕头吧。”
她在他怀里犯了懒,打了个绵长的哈欠,缓缓地倒下去,头枕着他的大腿。
柏舟笑了,握着她的手,揉捏着,“今天玩累了?”
孟水意微不可闻地“嗯”
了声,调整了下姿势,阖上眼。
周濂带了食物饮料过来,刚发了个“柏”
的音,就断了。
柏舟食指压在唇上,摇了摇头,示意他别出声。
孟水意闭着眼,似乎也知道他们的交流,嘟囔地说:“我没睡着。”
他低头看她,“起来吃点东西吗?”
她瓮瓮地说:“放这儿吧,我趴一会儿。”
柏舟接过周濂手里的东西,他自己不太有胃口,搁到一边。
他一只手搭在秋千的扶手上,低了头,看她藏在暗处的脸,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
那边,他们一伙人的说话、笑闹声,一阵高一阵低地传过来,孟水意睡不沉,只是意识困顿。
就这么陷在半梦半醒的困境,她做了个梦。
柏舟把她放在秋千上,自己走开了,朝着浓黑得像沥青般的大海走去,海水陡然掀起数丈高,须臾,将他整个人吞没。
而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浑身像被施了定身咒,动弹不得。
不过眨眼间的事,那处已经没有他的身影,连声响都不曾发出,只余下月光,洒在粼粼的海面上,惨白,死寂。
海浪声那么真实,漫天卷地般地,将她的听觉淹没。
她突然能动了,伸出手,人往秋千下跌,原本是沙地,竟成了不见底的深渊。
孟水意的身子猛地一抖,手死死地扣着什么,耳边响起他低沉温柔的声音:“水意,水意,做噩梦了?”
“嗯。”
她坐起来,抹了把脸,“可能是今天太累了。”
“这里睡不踏实,回酒店吧。”
周濂端来的,有开了盖的椰子,还有几串烧烤,她拿起一串吃,又喂给他,“再吃点东西。”
走时,孟水意怀里抱着那只青椰子,她感觉有沙子硌着脚底板,想脱鞋抖掉。
“我来,你坐我腿上,扶稳。”
柏舟蹲下来,一条腿放平,她坐上去,扶着他的肩。
他脱了她的鞋,后跟磕着地面,把沙子磕出来,再给她穿上,这么抖完两只,再拉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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