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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松推着他肩膀,压着不叫他动:“你当我不知你作何计较?今日撺掇着他把女婿打出门去,他还能有哪个帮手?哪怕日后再有了子嗣,也都年幼不当事儿,横竖须得经着你手,方能传家。
玳安哥,往后你出息了,想要甚么人没有?只怕我再难求得着你了。”
玳安儿情急难耐,下巴抵着他胸口,呼哧乱喘着央道:“好松儿,快别磋磨我了。
我原就是条狗,今后你便是我的主子,行罢?我都听你的,都依你……松儿,求你了……”
张松得了这话,才松开手,任他撕扯下裤子,把一条腿儿架在他臂弯里。
第92章你非要把我玩残了
那话儿狰狞跳脑,烧红铁棍儿似的直往里捅,张松紧咬着下唇不叫出声,泪珠儿却纷纷止不住,顺香腮滚落下来。
这坚强隐忍的模样,反激起玳安儿十分兽欲,将他摁在墙上愈发肏捣得欢实。
这小厮当真像头饿急的畜生,紧着干还不够,又撕扯开张松衣衫,在他琵琶骨上亲吻啃咬,把他那白馥馥两点酥胸抓捏得又红又肿,不成模样。
才干了一柱香工夫,玳安儿便情极雨至,满口“心肝肉儿”
叫着,疾风骤雨似的极速抽干了几下,一股脑儿丢在他身子里。
肉棍儿拔出来时带出点点白浊,张松已没了力气,恹恹直往下出溜。
玳安儿双臂托起他腰背与膝弯儿,打横抱着他送上马车。
到了应家小院,玳安儿依旧把他托在臂弯里抱着,眼见他痴眉愣眼、披挂凌乱,露出胸口处处青红的狼藉,一副被肏狠了的可怜相,心中越发喜欢,又来了兴致。
他将人放到里间大榻上,欺身又压了上去:“方才光急着要,没叫你舒服,是我不好。
再试一遭可好?”
张松蹙眉拉过衾被,直往身上遮,却被他掰开双臂,按住两边手腕又是一阵乱啃。
才泄过一遭,这回玳安儿不甚着急,先把他亲得星眼朦胧,面红如火,才掉转他身子,使那根红赤赤、烫乎乎的肉棒在他臀缝里来回磨蹭。
张松塌了腰娇哼几声,肉嘟嘟的白屁股被他揉搓得通红。
后庭里满是滑腻的秽物,张松再觉不出疼,玳安儿顶到某处时,他忽地玉臀一夹,发出一声尖细的喟叹。
玳安儿轻笑一声,两手按住他纤腰,朝那处狠狠肏捣不迭。
张松“嗯嗯”
叫得快要断气,两手揪住褥单,生生挨了好几百下。
每每他抖着两腿将要去时,玳安儿便放缓动作,成心不叫他好过。
张松终于受不了了,放下身段哀求道:“玳安哥,玳安哥,今日经着你的手段,再不敢轻慢你了,我央及央及你,叫我去了罢,嗯?我要死了啊,玳安哥呃……”
玳安儿扬手在他屁股上抽了一巴掌,坏心笑道:“好松儿,急甚么?哥哥我才将将儿肏热乎喽,且有的磨哩!”
张松闻言“哼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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