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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我们该去探望一下原先的酿酒师吧,帮他的妻子祷告,如果他的妻子和我去年一样,或许我们的法子可以帮他。”
“怎么会一样,又不是一个时候,我们现在葡萄园里的活计那么忙,哪有时间!”
现在是五月份底,葡萄开花结果长势快的时候,这时候要多浇水,有些还要修剪花序、架上篱架。
反正就是很忙,虽然这些都是雇来的农民干,但是葛朗台老头在田间地头也不会闲着,监工也是很忙的!
“那是你的事情,我和欧也妮一起去就好,舍恩给我们酿了那么多年的酒,我们总不能什么事情都不为他做。”
葛朗台太太说,要是去年这个时候她不会说这样的话,但是在女儿的示范“反抗”
之后,葛朗
台太太越发大胆起来,像这个家真正的女主人了。
“是呀,爸爸,如果舍恩太太好了,等三个月后,我们还可以酿原先的酒。”
“那我这白兰地的蒸馏炉不就白买了!”
“爸爸你忘了酒渣也可以酿白兰地,我们还可以收别人不要的酒渣来酿,总不会让它成为摆设的。”
“我想想,我回房间想想。”
葛朗台老头说着,回到他的房间那个储存着他的金币的密室,在密室的桌子上用笔在纸上计算着,“原先的酒产量这样就不会变了……这些酒会有这么多的酒渣……我瞧瞧一桶白兰地要多少……啊,我的这些可以酿50桶,索莫今年的葡萄酒产量……我用两法郎收一桶酒渣……至少能出200桶白兰地,不错,不错,这样不用三年后,今年我的蒸馏炉就能回本了。”
葛朗台老头很满意的将计算的纸吹干,放在他的柜子上,每次计算完他都会留档,以方便下次计算。
葛朗台老头一共在房间里待了一个多小时,这一个多小时,葛朗台家的三个女人,已经在厨房商量,明天拿什么东西去舍恩家看望了。
因为身为最了解葛朗台老头的人,葛朗台太太知道自己丈夫准会答应的。
本着葛朗台家不花钱的原则,最终决定拿了两包一共三十根蜡烛,能让人提神的薄荷糖,娜侬说她会连夜做些葛朗台太太生病的时候吃的姜糖饼干。
虽说“食疗”
这种土办法在大病上是不行的,花钱请医生看病才是正道,但是吧,现在西方医术那水平……那是“放血治百病”
“不洗澡防病”
“活不活是上帝的旨意”
的时代,欧也妮写下了裴日冷医生的联系地址,准备到时候给舍恩先生。
舍恩先生家住在卢瓦尔河下游,和去巴黎的路相反。
第二天一早,葛朗台老头大手一挥,“慷慨”
的让自己的太太和女儿去看望生病的前员工家属,然后继续忙他的葡萄园,昨天计算的结果让他今天一整天都乐呵呵的。
舍恩先生虽然给葛朗台家酿了多年的酒,但是他的年纪不算老,刚过五十岁的门槛,太太也是四十出头,以前每年舍恩先生来葛朗台家酿酒的时候,舍恩太太也会一同前往索莫,在葡萄园里做些活计,和葛
朗台太太也是熟悉的朋友。
看着去年还健朗的朋友现在躺在病床上,葛朗台太太握着舍恩太太的手,就哭了,“圣母玛利亚,我的朋友,你会好起来的。”
“谢谢你来看我,葛朗台太太,我这病……开始不过是去年冬天的小感冒,倒也是好了,但是总是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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