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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将门重新关紧,将那股极度恶臭的气味重新封锁在门内的房间,草野朔沉痛道:“实在是太臭了,没想到中尾龙一把别墅装修得那么富丽堂皇,私底下这么不讲究。”
还以为他要说什么分析的爱尔兰:“……”
忽然想一枪崩了这个矫情的家伙。
“那些肉块已经被撕扯得看不出任何特征了。”
草野朔深深地吸了口气,地下浑浊的空气经过对比也显得十分清新,“要是不信,你可以自己再去开门看看。”
虽然这么说,他已经捂着鼻子退出好几步远。
爱尔兰身为正儿八经的酒厂员工,要说会被这种东西吓到肯定不可能,但耐不住物理攻击太强烈。
要不是任务,谁没事喜欢看肉堆啊。
第一次的惨痛经历并不影响草野朔去推第二扇门,却意外地没推动,只发出“咔咔”
的声音——这扇门上了锁。
草野朔只好回头问:“你会开锁吗?”
爱尔兰看他的目光里充满了“你托关系进来的吗连这都不会”
的质疑意味。
草野朔: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只是才入学不到两个月的特招生罢了。
虽然基础差,但他有特长啊。
爱尔兰不识货没关系,管他升职的人识货就好。
对方取出一根铁丝弯成需要的形状,草野朔在旁边举着手电给他打光,看他将铁丝插入锁孔中动作几下,很快就将门锁捅开。
这次门后的东西比之前温和得多——不过是个被捆住手脚,嘴巴上贴着胶带的活人罢了。
活人显然还具有意识,虽然被手电筒的强光晃了一瞬间的眼,很快就激动地“呜呜呜”
起来。
“闭嘴。”
草野朔无情地说,“不然我们就走了。”
男人立刻安静下来,他才上前撕下对方嘴巴上的胶带。
“拜托你们救救我。”
他立刻小声道,声音十分急切,“我是无辜的,中尾龙一是个疯子……整个晚宴都是一场阴谋!”
草野朔转头看看爱尔兰,再看看被绑住的男人,叹了口气。
他真诚地说:“我觉得以你的智商,被关在这里挺活该的。”
男人一愣:“……啊?”
什么眼神和智商,才会把俩黑衣组织员工认成正义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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