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因为你没经过我们小午的同意,就擅自吃他的鹿了,不问自取视为偷,你理应赔我们一只鹿。”
式粼在尺玉急赤白脸的磨牙下,只好对不起兄弟了。
“……”
游止叶哽住。
他怔怔地看着面前的一人一猫,千年的那啥,万年的啥都不够表达他心中的愤懑,他一口闷下杯中的烧刀子,酒杯重重落桌后,吐息道:“那行吧,先吃,一会儿凉了肉质就硬了。”
游止叶之所以这么做,完全是念在小猫承受了猫生不可承受之痛,而他的知己好友孤寡半生,难得觅到有情猫,除了尊重祝福,他还能怎么办?
给式粼的杯子里倒上烧刀子,游止叶许了个确切的时间,“明天一早咱们再去打一只鹿回来,今天没吃完的也给你们带回去。”
式粼搂着安静下来的小作猫,拾起酒杯敬道:“那明天有劳游兄再给我们派辆马车了。”
“马车?”
游止叶眉毛扬得都快出抬头纹了,“布庄不有马车吗?我看你们乘马车来的啊!”
式粼尴尬地挠了挠眉峰,解释说:“我们的确是乘马车来的,但那是第一趟。”
“那第二趟呢?”
游止叶发问。
“第二趟是骑你的马来的,车被阿泰驾回去了。”
式粼用匕首片下鹿腿肉送到尺玉嘴边,转移话题道:“对了,怎么没看见小晚?”
“在这儿呢。”
游止叶用手指了指后腰位置,“刚才把兔肉和鸽子肉全吃了,这会儿撑睡着了,估计是我腰后头热乎,就没下去。”
一说到这个,游止叶就想笑,“我还是头回见这么能吃的猫呢,肚皮都快炸开了还吃,边吃边咧咧,太逗了。
后来让我给拦住了,小东西还抹了抹嘴,跟个小人精似的。”
“小猫可爱吧,是不是越看越稀罕?”
式粼试探道。
“嗯,是挺有意思的。”
游止叶的手绕到身后,轻轻摸了摸尺夏的毛,“和马不一样,不仅软乎,还香喷喷的。”
“废话,马多臭啊!”
尺玉心里不脏百无禁忌道,“那屎蛋子啪嗒啪嗒往下砸,都堆成小山了也不埋上,能没味儿?还招苍蝇呢!”
没人能听懂尺玉在说什么,该吃吃该喝喝。
式粼又饮一杯,酒气渐渐上了头,情绪更加松弛了,他夹了一筷子绿叶菜,放进嘴里前道:“再养养会更喜欢,天天搂着睡,亲都亲不够。”
“或许吧,反正我这只比你那只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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