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犯病’时间越来越短,我感觉即便没有孟公插手你也会克服孟婆汤的‘毒性’,这次回门咱俩就当为下辈子提前做准备,顺便尝尝一路上的好吃的,你银子带足点儿。”
“放心吧,哥哥等下就吩咐业鸠将曲锋送的礼物装上马车。”
式粼轻刮尺玉鼻尖,“待途中将其变卖,小午想买什么哥哥都不拦着。”
即便曲锋只当尺玉是立功的筹码,式粼仍无法容忍那些“示好”
。
此行回门,刚好清理掉碍眼的东西,届时再选些赏心悦目的物价儿回来留纪念,毕竟浪雁涧地处偏僻之地,日后未必总有机会出远门。
尺玉银子够花就成,别的他不想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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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从旭裔堂出发需途经炽烈堂方能驶出浪雁涧,尺玉寻思日后住在一个山头总有跟寺丞碰面的时候,上次闹得挺不愉快,今儿路过能化干戈为玉帛当然最好了,于是用捧着炸肉丸袋子的胳膊捅咕了下昏昏沉沉的式粼。
“我还没进炽烈堂串门过呢,咱俩进去溜达一圈啊?”
尺玉一边提议,一边徒手品尝刚出锅不久的炸肉丸。
肉丸总共炸了三种,除猪肉牛肉以外,还混迹了少部分素萝卜丸子,他不爱听式粼成天到晚叨叨他光吃肉拉不出粑粑,就从了。
但别的不说,萝卜丸子配着牛肉丸子别有一番风味,没想象中那么难以下咽。
“说吧,憋什么坏水呢?”
式粼懒倦地侧身倒在尺玉肩膀,将手伸向用过午膳还能继续吃的肚肚。
“我能憋什么坏水?反正丸子炸了五斤多呢,咱就当慰问伤患了,给他倒点。”
尺玉跟所有小猫咪一样,双标得很。
自己压别人行,别人压自己不行。
说话的间隙以肩头颠了颠式粼的脑袋,示意式粼起开。
但式粼显然不打算给尺玉这个面子,他不满地仰头嗦了一口挂着油花的小嘴,怪罪道:“对内抠得让哥哥吃不甜的瓜屁股,在外头都能大大方方地给别人倒肉丸了?哥哥不同意,小午的肉丸还没给哥哥吃呢。”
“那你倒是吃啊,我又不是不给你吃。”
尺玉把纸袋往式粼面前送了送,嘴里发出一声“喏——”
“小午不喂哥哥?”
式粼拿腔拿调地摆姿态,“给别人倒丸子还有个动作呢,到哥哥这里只剩自给自足的份,小午觉得合适吗?”
“……”
尺玉愈发觉得曾经那位人格独立的布庄东家一去不复返了,现在面前的式粼完全是围猫转的醋精黏猫精。
他就着自己的油手掏了个肉丸,以投毒的力度拍进式粼口中,继而朝赶马车的业鸠喊道:“那个谁,往回倒一倒,咱们去炽烈堂串个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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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日涂抹魂危堂秘制的生肌祛疤药膏,寺丞脸上结痂的猫爪血痕掉得七七八八,长出的新肉也很平整。
为表示感谢,他特意拿出珍藏的极品白茶派人去魂危堂请万翀来品。
哪承想第二泡还未结束,余光内多出两个不请自来的身影。
“哟,都在呢?”
尺玉瞧见万翀孤身一人,笑眯眯地踮脚与式粼耳语,“宫主定是听我劝进山洞闭关去了,这会儿万翀寂寞,才有空来炽烈堂喝茶。”
习武之人无一不耳聪目明,尺玉这声音压得不够低,万翀不想听见都难。
他放下唇边茶碗,脸色沉了又沉,“万某人是否寂寞就不劳少宗主费心了。”
“少宗主此番前来不会是与我算账的吧?”
寺丞话虽问得尺玉,视线却投在了式粼身上,他自问从未与式粼交恶,但难保式粼不会护尺玉的短。
“寺堂主觉得我们有账?”
式粼见寺丞言语间偏袒万翀,当即不动声色地反击,“既然如此,海棠花下月夜独酌之事,也就没必要告知于你了……小午,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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