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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
我就是在布庄憋得难受,想出去活动活动筋骨。”
尺玉见式粼情绪不太高,前爪搂着式粼脖子,鼻尖碰鼻尖,“再说你下午不是还有事情要忙吗,我也不能总睡大觉不是?小公猫不运动是会发福的。”
“好,那我的小午出去溜达吧。”
式粼不以为意地揽着猫腰,歪头冲马车外的阿安喊道,“对了阿安,前两日跟你说的小飞鼠有眉目了吗?”
“小飞鼠?”
尺玉眼睛噌地一亮。
“回东家的话,听手底下的人说前两天已经捉到一只了,这两天他们还在守着,等凑齐您要的一对儿他们就回来了,说不好已经在路上了呢。”
阿安脸上挂着美滋滋的笑,因为他能听见式粼与小仙猫聊天,有种被主子信任的感觉。
“在路上了?那我下午不出去了!”
尺玉抖抖少了两根聪明毛的耳朵,猫头咣当倒在式粼肩膀上,“式粼哥哥给我空一间屋子吧,省得我把卧房玩得乱七八糟。”
“不出去了吗?阿安虽这么说,可小飞鼠未必拿得回来。”
式粼垂视着胸前的小脑袋,吸猫的瘾说来就来,“哥哥想吸一下小午肚肚。”
“吸!
式粼哥哥想怎么吸就怎么吸!
!”
猫猫虫一顿乱拱后成功将肚皮翻到式粼面前,猫猫肚肚上的毛毛不敌背毛浓密,若隐若现的neinei像覆了一层薄雪的梅花,呈若隐若现的嫩粉色。
尺玉乖巧地蜷起前爪,猫腿完全放松地伸展着,一双湛蓝色的猫瞳深情地注视式粼,与早先亲猫如杀猫的声嘶力竭截然相反。
“我的小午真是越来越懂事了……”
式粼俯身亲吻瘫在膝盖上的猫猫肚肚。
他何尝不知这似蜜的小猫是用小飞鼠换的,但还是得夸一夸才行,万一就洗脑了呢。
……
马车刚一停在锦绣布庄门前,未待走进门去,便能听出那股赔钱的静来,因为成衣馆压根就没有客人。
布庄掌柜也很愁,愁得反复在门前张望,但他并不认得式粼的马车,所以见有客登门,急匆匆地笑脸相迎,“里边请里边清,请问您是选布料,还是……”
布庄掌柜话说一半,见式粼掀开帘子,笑容陡然僵在脸上。
他讷讷地叫了一声二少爷,退到了一旁。
式粼置若罔闻地抱猫下马车,伶俐的阿安立即上前一步,接过掌柜的招呼声,“我们东家是受老东家嘱托,来你们布庄传授经营之道的,你们东家呢?”
阿安难得有机会扬眉吐气,胸膛挺得跟什么似的。
“哟,一个下人都敢议论主子了——”
声音比脚步快了三分,下一秒,式峰摇着折扇缓缓从成衣馆走出。
“大哥这是说得哪里话?”
式粼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式粼此番不过是顺祖父的意走个过场,权当是与大哥叙叙旧了。
这不?新做的肉干,专门带给大哥尝尝。”
阿安得令拎着肉干上前一步,只不过将肉干递给式峰身后的阿寿时,阿寿未接,肉干尴尬地停在了半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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