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玉抬起右侧前爪捂上怦怦跳的小心脏,忽而头重爪轻天旋地转,跟着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式粼眼瞅着小不点要磕脑袋了,气到跌宕起伏的胸膛骤然一顿,长臂在慌乱之中稳稳接住肉乎乎的小身躯。
此刻耳畔的安静像是被偷走了脚步声的云,让人出现了短暂静止的错觉,可其实云一直都在行走着,当它路过落日朝新月奔去,才会后知后觉地发现时间在推移。
短暂停下来的只有争吵,叫嚣的心跳是被掩住的。
尺玉脑袋软趴趴地歪在式粼胳膊外,双目处于难以聚焦的迷蒙状态,式粼的五官在这一瞬温柔至极,令他产生了一种置身迷雾森林的错觉。
他凝视着式粼深褐色的沉寂眼眸,如同看到一簇穿透大雾的火光,那火不是林深处小屋的灯盏明烛,而是比等待更为纵情的相迎,是熊熊不尽的火把,炙热惑人。
尺玉目酣神醉地微张着猫嘴,再也怼不出一句话来,那三个肉麻猫猫的字,他在话本里看到过。
所以,会亲嘴巴的吧?
伸舌头,捏猫腚那种……
心脏跳着跳着凌空翻了个跟头,尺玉眼前闪黑,骨头更软了,他想懒倦地瘫着,可瘫在哪里呢?紧张地吧唧了一下嘴,尺玉怂怂地避开了式粼耀眼的眸光。
式粼总觉得尺玉深海般的蓝色眸子正在暗流涌动,他决意纵身跳下,窒息,且不带绝望地沉沦。
“哥哥亲亲小午可以吗?”
式粼试探着将嘴唇凑近,轻轻压在了尺玉饱满的额头,借机吮了一口诱人的猫猫香气。
尺玉缩脖子,同时落下毛茸茸的眼帘,看上去好似一个乖萌的小宝宝,没有丝毫的挣扎。
式粼彻底放下心来,吻从额头缓缓挪到了脑瓜顶,亲吻两侧漂亮的耳朵根。
没有养过小猫的人,肯定不知道猫猫下耳根的毛毛是最软的,比肚肚更甚,蹭过嘴唇的触感比丝绸还要柔顺,会让人一时想不出世间还有何物可与之媲美。
他真的太喜欢小猫了,特别是因害羞拱来拱去的猫猫虫,和呆怔下无措地小爪子,用手指敲动爪子背面的小窝,还会可可爱爱地弹起来。
嘴唇的触感似乎已经满足不了他的爱意,他恨不得把胸膛开一道口子,将小肉团子整个塞进去,让心脏也来好好感受一下猫猫的软糯。
“哥哥再吸下肚肚,轻轻地……”
式粼的嗓音微微有些哑,带着不真实的沙沙声,比扫动枯叶的动静要轻一些,细一些。
假使春天夹在话本里一朵层层叠叠的紫叶桃,待冬日翻开重看,那么花朵滑落时与纸面产生的梦幻般的摩擦声,便吻合了式粼那句“轻轻地”
尾音。
尺玉听后,更晕了。
难道这就是奇奇怪怪的感情?
在不经意间就培养好了?
双只前爪通通按在肆意妄为的猫心上,尺玉原想一探究竟,可肚子乍起的“咕咕”
声比心跳更加豪放,他一下就从醉男人的状态中清醒了过来——
鸽子肉还没吃到嘴,鹿肉也没了?
这个现实的念头一旦钻进脑袋,什么旖旎的氛围都会被打散,尺玉一猫拳怼在式粼脑门上,翻脸不认人道:“肉呢!
我烤好的肉呢!
!”
式粼:“……”
-
拗不过小馋猫一定要吃狩猎场那口肉,式粼换下被猫挠开花的外袍,把尺玉裹成一个包袱斜挎在身上,方向转到了怀里,继而赶在宵禁前快马出城。
尺玉露出的猫头面朝式粼,两只前爪紧紧抓着一根长长的牛肉干,牛肉干被他塞在猫嘴里,用臼齿一点点地啃。
掉落的肉屑夹在包袱与式粼衣襟之间,看上去有点子埋汰,不过也是没什么办法,他总不能化作半人形去狩猎场吃肉吧?到时候游止叶问式粼出去追猫怎么追回个人来,式粼没法回答,还是别添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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