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族?等下我想想啊……”
红大狼很认真地搓了搓脑门,少时拍了一下大腿,“啊你说这人在老蚌那里买了颗毒珍珠,银子还没带够,跑了两趟呢。”
尺玉一听「毒珍珠」这名,就知道不是啥好东西,连忙问道:“毒珍珠干啥用的啊?”
“能干啥用?夺命的呗!”
红大狼见小白猫没啥见识,便顺便科普了一番,“你别看这东西比鸟眼珠子还小,但它无色无味有剧毒,最绝的是又验不出毒,磨成粉杀人于无形。
老蚌一百年才能搞出这么一颗好东西来,所以出手价高得离谱。”
“这么毒啊……”
尺玉闻言心里登时没底了,没有味道他也嗅不出来,这可如何是好……
他皱着眉头,虚心跟红大狼请教,“那大狼哥,这东西中招后可有解毒之法?或者什么灵丹妙药能防患于未然?”
“万物相生相克,自然是有解毒的法子。”
红大狼说,“你要是钱袋子够鼓溜,去上九重不老莲那里瞧瞧还有没有拇指莲,以拇指莲为药,取妖元为引,便能解老蚌的毒珍珠。
但这妖元是花银子买,还是用你自己的,你好生斟酌。”
-
半个时辰后,尺玉花光了全部家底,又搭上一包肉干,这才从不老莲手里买回拇指大小的冰蓝花,蔫头耷脑地踏上了回程。
这一趟本来是给式粼淘惊喜的,谁知道平白无故来了场惊吓,式峰简直是太可恶、太阴毒了。
尺玉空着肚子来回跑了一千多里地,回到漭城地界彻底饿迷糊了,他一心炫饭半刻都没耽误,披星戴月地落入布庄院中。
此时才亥时一刻,比预计早了些。
他瞅了眼四下无人,便大大咧咧地穿墙而过。
式粼隐约察觉有丝动静,但声音又很轻,他不太能确定,开口问道:“可是小午回来了?”
“啊,是我。”
尺玉在里屋没找到人,嗖地瞬移到坐在圆鼓凳上的式粼身前,“你不在床上睡觉,坐在外屋做什么?”
他身形刚稳,手腕被式粼猛地一扽,猫腚瞬时跌在了式粼腿上——
“可有想哥哥?”
式粼双臂缠住离家的猫猫,鼻尖在尺玉后颈柔软的发丝轻嗅,“哥哥好想小午,小午脚程太慢了,以后不准出远门了。”
尺玉被脖颈上微凉的鼻尖拱得心跳漏了好几拍,他缩着脖子支支吾吾说,“这还慢吗?你怎么不看看路有多远呢?再说不是让你别等我……”
“小午不在,哥哥睡不着。”
式粼语罢,偏过头吻尺玉的嘴。
大手强势中留有三分温柔,压着尺玉后颈往自己怀里贴,指腹下绒毛般的发丝柔软至极,一股淡淡的猫猫香味缱绻在鼻息间,式粼如痴如醉。
尺玉的双颊腾地红了,眼帘渐渐失去支撑般垂落,合严前式粼略微憔悴的脸落进湛蓝眸底,尺玉心脏微微揪着,有些痛痛的,还有些说不出的感觉,令他开心。
他攥着式粼手臂上的衣料,玉白的脚趾难为情地蜷缩,他笨拙而浅慢的回应,在式粼热烈的吻中好似朝火堆丢进一片枯叶,很快就被燃光了。
但并非无济于事,式粼当然有所感知,所以他抱着尺玉的手收得更紧了,吻从唇瓣移到了他处,就在尺玉的无助神情卷走他全部的理智前,式粼缓缓停了下来。
稳了稳心神,式粼关心道:“我的小午用过晚膳了吗?”
尺玉的眸子氤氲着一层动情的水雾,他捧着式粼脸颊将舍不得停下的吻又延长了三个深呼吸,才依依难分地摇了摇头,“还没呢,我有重要的东西给你。”
从怀中掏出一个半透明的流光瓶,尺玉拔出封口的木塞,将冰蓝色的拇指莲从瓶内取出,“你稍微转一下脸,我给你放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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