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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念一想,此话在式粼的角度也适用,赶忙追了一句,“是猫猫的特权,因为猫猫都咬人的。”
式粼盯着尺玉熟苹果似的小脸,一时间竟然无法反驳……
他拉开手动关闭他嘴巴的猫猫爪子,将微长的指尖戳在自己心脏上,又问:“所以猫猫也有特权意气用事,哪怕是用‘不相恋’伤哥哥的心?”
“……”
尺玉哑然。
“小午用聪明的猫头仔细回忆回忆,自打进了家门,哥哥几时与小午动过真火,甚至都未当着小午的面训斥过下人,昨夜哥哥又是为何大动肝火,难道不是因为惦记小午吗?”
式粼犹记得被尺玉抛弃的心情,声音随低落的情绪轻到飘忽。
“我的小午夜里出门喊庄内的狗子回家,结果狗子和要救的人都回来了,我的小午却没回来……”
式粼哽住,双眸近乎虚焦,“哥哥的确乱了方寸,但罪不至死……”
“小午自己也说生气时咬人不算,纵使哥哥没有无条件被包容的特权,相对的理解小午能给哥哥吗?”
式粼眼眶堆满了眼泪,睫毛一抖扑簌簌地掉了下来,“小午现在答应哥哥,永远不在气头上说分开,好不好……”
紧贴式粼胸膛的掌心感觉到了其中心脏的抖动,尺玉眼睛也红了,他好像也有不对的地方,他说话太不经大脑了。
承诺的话还没出口,尺玉咧着嘴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双手先后缠上式粼脖颈,不顾脸上的湿漉漉,用眼周的气味腺蹭式粼。
猫腿也攀了上去,死死将人箍在怀里。
他不是真的想分开,他就是想听软话而已,但凡式粼在院子里给他留点面子,他收住脾气问题不大的。
尺玉喉咙要憋炸了,他说不出话,只得吻去式粼的眼泪,苦涩在味蕾绵绵缠缠,恍恍惚惚变成了别的味道,像糅合了花果香的蜜,甜得窝心。
吻到了唇边泪液,心脏倏地漏掉一拍,拂面的呼吸极浅,摆弄着发丝的手指亦如是。
舌尖迷失在逼仄的唇齿间,被绊住,被捆绑,被一点一点地吞噬掠夺,陶醉与困倦并行,光是拥抱就用掉了一身力气。
式粼眯着狭长的眸子偷看尺玉微醺的脸,温柔的睫毛,水嘟嘟的嘴巴和憨憨的吐息,爆棚的幸福感冲淡了更为热烈的贪念,他想这样也好,起码尺玉能够全身而退。
就在此时,尺玉睁开水蓝色的眸子,嗫嚅道:“你走神了式粼哥哥,拉钩时不可以走神的……”
说完又往式粼怀里凑。
式粼揉他尾巴根,他快乐的要晕过去了。
亲亲半点不耽误呼噜噜,后脚跟给式粼压得相当瓷实,他贴着式粼耳朵说了句什么。
式粼咕咚吞了一口口水,君子之手,忽而放肆起来。
……
……
一家欢喜一家愁,尺夏彻底蔫了。
大概是尺玉那家伙给她洗脑了,此刻她怎么看游止叶怎么顺眼,甚至萌生出一种恋恋不舍的珍惜。
“给你抱抱我吧。”
尺夏说。
游止叶怔了下,一把抱住香软的猫猫美人,得寸进尺地亲了尺夏脑门的发丝。
见尺夏没挣扎,他更为大胆了,没打招呼就咬上了唇间樱色,被吓一激灵的猫猫美人反手一个大比兜扇歪了嘴。
“没让你干别的。”
尺夏又说,龇牙咧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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