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当然放心,我的小午宝最是能耐了。
不过书咱们回去再看,哥哥现在有话要问小午呢。”
式粼悄悄没收尺玉的书塞进自己怀里,继续道,“印象中哥哥是第三次想起小午对不对?之前忘了两次,一次是在刹祭殿卧房的床上,一次是不久前。”
“对啊,我不跟你说过吗。”
尺玉眨巴着眼睛,“你咋突然问起这个?还是你察觉到什么了?”
“哥哥想让小午帮忙回忆一下这两次可有共同点,或者规律之类的。”
式粼说,“比如哥哥每次想起你时刚好都是天黑,哥哥脑子糊涂则是在睡着以后。”
“啊我知道了——”
尺玉听了式粼的话猛地一拍桌面,搭在骨碟片上的筷子哗啦一声掉落,但他没有理会,继续没说完的话,“问题应该是出在了太阳上,因为你半夜还会抱着我哭的。”
“所以规律是日出日落?”
式粼久坐乏累,托着猫腚站起身来。
他全然没将尺玉看作是成年男子的身形,依旧保持着一贯抱猫的姿态,“小午如此确定这本书是仙书,不如我们回去研究一番内容,哥哥再派人出去查一下纸张和墨迹的出处,或许能寻些线索。”
“可假使查到的话,你现在能出远门吗?”
尺玉瞧得出式粼这辈子也有人管着,不像是自由身。
另外他终于反应过来为啥不喜欢曲峰了,因为好巧不巧跟那个式峰名字相同。
“哥哥是冥穹空护法,不是冥穹宫的阶下囚,当然能出远门了。”
式粼又亲尺玉脸上的软乎肉,“等宫主破解九难掌出关,咱们先把婚事办了,这样我的小午就能名正言顺跟哥哥一起出宫办事,借机寻一寻那位孟公。”
“可是沐莲剑法我还不知道怎么默呢……”
尺玉一想到这个脑瓜子就跟门夹了似的疼,“牛皮往外吹容易,我上哪儿给你们默出一套剑法来……”
式粼讳莫如深地勾起嘴角,“这个不用我的小午宝操心,哥哥山人自有妙计。”
“你快给我打住嗷!”
尺玉再也不想听式粼说屁话,“你要怎么做得跟我说,别整那些个自以为是的高深莫测。”
“哥哥并非要瞒着小午。”
式粼淡笑,“小午不会沐莲剑法没关系,待喜帖一出,沐莲宗的人必定自投罗网,暗楼的手段不是每个人都能遭得住的。”
“这样不太好吧?”
尺玉说,“你平日里偷鸡摸狗的也就算了,如若因一己私利害人,我担心影响你下一辈子的命数,回头你穷得揭不开锅咱俩日子咋过?”
“放心吧,万翀有药。”
式粼说。
“哥哥倒也没偷鸡摸狗这般不堪……”
式粼补充。
“揭不开锅哥哥还有织布染布的手艺呢,饿不着我的小午宝。”
式粼又说。
“那也不行!”
尺玉瘪嘴,“万翀他惦记你……”
-
又过了一炷香,式粼与尺玉双双黑帽压脸从包间走出,此时涮肉馆大堂已被往来食客占满,乌泱乌泱的人头伴随着酒后大嗓门,不仔细听还以为是哪桌起了争执。
式粼的视线掠过人群,没有碰巧看到沐莲宗弟子略微有些失望。
扔了银锭给掌柜,小二刚好将马牵到涮肉馆门外。
式粼前脚将尺玉抱上马背,后脚隐约感觉忘记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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