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哭。
我想对她说些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在黑暗中,我伸出手抓住自己的头发,使劲地揪着,我已经深陷进了一个泥潭里,我企图把自己从那个泥潭里拔出来,可是无济于事。
我他娘的算什么东西呀!
我悄悄地起了床,走出了屋子,来到了湘江边上。
江水呜咽,在夜色中发出惨白的光芒。
我狼一般对着湘江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嚎叫。
我突然想起了师傅胡三德给我亲手打造的那把鬼头刀,它是不是在无人的河滩上嚎叫,或者说听到了我的嚎叫?我对冯三同说要回古岭头的湘江边上去寻找那把鬼头刀时,他愣愣地看着我,好长时间也说不出话来。
也许他从我的眼睛里看出了杀气,最后,他的目光慌乱地闪开,沉沉地说:“我撑船带你去!”
冯三同和秋兰轮流撑着船,要不是看他们撑船,我根本不可能想到他们的力气是如此之大,他们的生命是如此的坚韧。
船逆水而上,将近一天时间才到达目的地。
那是个黄昏。
残阳如血。
时隔一个多月,我还可以在湘江边上的石子滩上闻到腐尸的臭味,尽管尸体都不见了。
我远远地看到了江边的那块大石头,拼命地朝它奔跑过去。
我快跑到那块大石头边上时,我突然看见了那把鬼头刀,它静静地躺在鹅卵石上面,夕阳照在它锈迹斑斑的刀身上,我的心像被一颗子弹击中般疼痛起来。
我默默地走到它面前,弯下了腰,捡起了它。
刀身上的锈是凝固的血吗?我耳朵边上又响起了子弹的呼啸声和喊杀声。
我的战友们呢?我的部队呢?我的好兄弟上官雄此时又在哪里?我突然有流泪的冲动,可眼泪怎么也流不下来,只觉得眼睛热辣辣的疼痛。
仿佛有个人在我耳朵边说:“麻子,来,我们比试比试,谁的枪法准!”
那是张宗福的声音,他那带着浓郁江西口音的话是那么真切。
我突然跪在鹅卵石上,大声地叫道:“张营长,张营长——”
紧接着,我就大声干嚎起来。
我悲伤失落无奈苍凉的嚎声在空旷的河滩上无限地扩散,我不知道张宗福听见没有,也不知道吴有才听到没有,更不知道那些死去的兄弟们听到没有!
那是什么样的悲恸!
我在嚎叫时,冯三同坐在船头如一尊雕像。
秋兰却眼泪汪汪地走到我身边,把我扶起来,颤抖地说:“大哥,我们走吧,离开这个地方,以后我们再不来了。
走吧,大哥——”
我一直没有告诉冯三同,到底娶不娶秋兰,我一直叫秋兰为“妹子”
,她也一直叫我“大哥”
。
冯三同还是少言寡语,没有再问我什么,有些人说话,和你说过一次后就不会和你说第二次,他就是这样的人。
很快就要过春节了,冯三同家里一贫如洗,我也不能总在他家里白吃白住,我想起以前和上官雄逃出长岭镇后,卖过艺,于是我就决定到附近的乡镇里去走走,看能不能赚点钱,顺便买些年货回来过年。
过完年,再作打算。
原本准备伤好了去追赶部队的,因为我也不知道部队撤到哪里去了,根本没有办法追赶。
冯三同对我出去卖艺的打算,没有表示赞同,也没有表示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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