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恶宫廷权力斗争的老师,根本也没有理由要结识或者帮助父亲才对。
“好——啊!”
大公慢吞吞地移开了战斧,“就当还你一个人情吧。”
“让你饶你自己儿子一命,怎么就算是还我的人情?啊?!”
倏愤愤不平地说。
“儿子?我只看到了一个图谋篡位的叛徒。
我们拜亚国可没有宽恕叛徒的传统。”
大公提高了声音,接着话锋一转,“但是如果阁下您非要求情,我可以看在您的面子上饶他一命。”
倏挠了挠头——遇见什么棘手的麻烦事他都会挠挠头,吸光了杯子里的可乐。
“哎呀……”
他烦躁地说,“好吧。”
大公于是把脚从龙的脖子上移开了。
艾克林松了一口气,扬起脖子舒展身体——然后猝不及防,他听见一声沉重的闷响。
战斧重重落下,切开一块乳酪一样砍断了他的尾巴尖。
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连疼痛都迟到了两三秒。
年轻的龙愣了一瞬,才发出痛苦愤怒的咆哮,利爪在焦黑的地面划出深深的沟壑。
“闭嘴。”
大公厉声说,“你真以为你能什么代价都不付完全逃得掉惩罚吗?”
他没有用龙语,但是一种无形的压迫让艾克林抬不起头来。
那是臣子面对威严的君主,儿子面对严厉的父亲的敬畏之心——一种对于龙完全崭新的情感。
他颤抖地低下了身子,像是吓坏了的猎物一样一声都不敢吭。
倏只能投以爱莫能助的一瞥,表示他已经仁至义尽了。
大公没有再儿子一眼。
战斧又复变成了手环回到手上,刃口上温热的龙血流进他的掌心里,他从容地从衣袋里拿出手帕擦拭干净,这事儿就算是到此为止。
灰蓝色的眼睛转向了访客,大公的嘴角噙着亲切的笑意。
“倏阁下既然来了,就让我好好款待您吧。”
一开始就错了。
合作治理龙族的是四位长老,四位长老之下是七位公主,只有他的母亲拥有一个子嗣。
当他来到拜亚国的时候,父亲也只有他一个儿子,艾克林从来不用争抢什么,也从来不必思考什么样的斗争。
他从龙族的山洞里学习过这个世界上最古老的典籍,龙族千万年智慧的结晶。
翻遍魔界的兴衰史,魔族一向是恃强凌弱、弱肉强食的。
艾弗拉法大公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强者,他一直以为父亲只是一个平庸而势力的国王,拜亚国也只是一个依附于龙族力量的小国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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