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重明示意他自己看到了。
门口,他们追赶了一路的马车就停在那,只不过只剩马儿低头嚼着草料,方才的两个匪徒早已不见踪影。
不对啊,他们这一路道路崎岖,双脚走在上面都费劲,那两人驾着马车是怎么上来的?
不过此时也容不得她多想,寨门紧闭,门口并无人守卫,想来是安逸日子过得太久了,根本不怕有人来捣乱。
兄妹俩借助大树,驾轻就熟地越过寨墙,进了寨子。
寨子看上去不大,房屋却不少,毫无规则地错落各处,一有声响便能惊动整个寨子的人。
此时已是深夜,寨子里却依旧灯火通明,时不时还会在某个房间里传出一群男人兴奋的呼喊声。
“大!
大!
老子赢了!”
“哥俩好啊!
八匹马啊!
六六六啊···你喝!”
······
兄妹俩并不知道女子被关到了何处,没头苍蝇的瞎找也是平白浪费时间,略一商量便找到动静最大的一间屋子,等在一旁。
像这种情况,玩得正欢的时候酒必然不少喝,总有那么一两个会撑不住出来方便,届时直接逼问消息就是。
不多时,木门‘吱呀’一声,果然有人骂骂咧咧地出来了,走路摇摇晃晃,嘴里还不清不楚地嘟囔着,明显是喝多了,“娘的,等着,等老子撒,撒了尿,非,非把你们,都赢光······”
剩下的话没说完,司重赢闪身而出,一把捂住那人的嘴,直接将人掳到僻静处。
山贼的酒醒了大半,刚想惊叫便感觉脖颈一凉,低头一看,一把泛着寒光的匕首正抵在他的脖子上!
眼前身型高大的男人整张脸被阴影遮掩,看不清面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压迫感让人喘不上气。
山匪吓得冷汗直流,“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那人冷哼一声,“哼,那要看你配不配合了,我问你,你可知道刚才被你们掳上山的女子被带到哪去了?”
山匪一愣,结结巴巴的回答,“什,什么女子?我,我不知道,真的,真的不知道。”
司重赢没心思跟他扯皮,匕首直接往前一送,锋利的刀锋瞬间刺破了山匪的皮肉!
刺痛袭来,山匪差点吓尿了裤子,他忙道:“好汉饶命啊!
小的确实不知什么刚才掳来的女子,不过之前抓来的,都在寨子最后面的石窑里!”
司重赢心里一惊,听这话的意思,这些人竟不知已经抓了多少人上山了!
他又问:“你们掳那么多女子干什么?”
山匪向后仰,脖颈尽量远离刀锋,生怕对方一生气直接切断他的喉管,可是他刚一动,刀锋立马紧随其后,反而更用力地贴着他,他都能感觉到鲜血顺着伤口流下,流进衣服里!
他彻底不敢动了,只能老老实实把自己知道的都说出来,以求保命,“我们最开始,只,只是抓过路的男子,女子只是顺便,后来,后来他们尝到了甜头,也会,会趁城里人多繁乱之时,偷偷绑了女子回来,回来玩······”
“他们?你没动那些女子?”
“···动了,就动了几个······”
说到最后,山匪的声音越来越低。
司重赢怒火中烧,恨不得就此一刀了结了这个畜生!
他强忍怒气,继续逼问,“你们为什么抓过路男子?”
这下山匪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神色挣扎。
司重赢可没时间跟他打太极,若不是为了探听更多消息,这人早就死在他的刀下了!
“你若不说,便没有活着的价值了!”
说着便作势要动手。
这下山匪直接尿了裤子,一时间骚臭难闻,他跪在地上拼命磕头求饶,“别,别,别,小的说,小的说,我们当家的在这山里发现了宝贝,说是不能被任何人知道,寨子里的人手不够,为了挖这宝贝才抓男子来做苦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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