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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房接话道:“南诏太子体弱多病,恐寿数难长,母家又式微,虽占着太子之位,但南诏不少朝臣已经动摇了心思,反观二王子母族正鼎盛,朝堂之上也有颇多助力,势力强大,三王子善战,屡立战功,同样举足轻重,四皇子略微平庸,但未尝不是在羽翼未丰之前韬光养晦。”
“南诏太子现在的处境岌岌可危,也难怪有人想借此次机会要他的命了,如此一来既能挑起大舜和南诏之间的战事,又能空出太子之位,一石二鸟,多精明的算盘,换作是我也要这么做的。”
正午的温度攀升至顶点,空气中满是燥热,少女的额角泛起微微薄汗,濡湿了鬓角的青丝,双颊热得发红又透出微微的粉。
云栈从袖口掏出一方帕子递给她,“擦擦汗吧。”
“哦,谢谢。”
司重明顺手接过,在额头上胡乱一擦,递还给他,随后反应过来此举不妥,立马又收回手,尴尬道:“额,我洗一下再还给你吧······”
“不必。”
云栈伸手拿回帕子,顺势放进前襟。
司重明挠挠头,对他的莫名其妙已经习以为常,心里不太在意,接着说道:“徐庆安此人诡计多端,心狠手辣,通常让人防不胜防,不知这次他又要怎么样把南诏太子的死嫁祸给我们大舜。”
云栈点头,“左不过就是那些手段。”
“通常越是常见的方法越容易得逞,你们别在阴沟里翻船了才好。”
“既然如此,那还要司小姐多给我们提供些信息才是。”
司重明摸摸鼻子,“你们东厂还用管别人要信息?那你问吧,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
云栈端起茶杯,呷了一口,“徐庆安脸上的伤,可是出自你手?”
司重明一愣,“为什么要知道这个?”
“石房听到他在对话中提到了司家女子,也就只有你了。”
司重明了然,随意换了个坐姿,身子懒懒地靠在石桌上,“他还念念不忘呢?也是,任谁脸上多了那么大一道疤也得耿耿于怀,何况徐庆安本来也不是啥大气的人。”
“其实也没啥好说的,那次战役双方打了半个多月,都是损失惨重,最后一次交战的时候所有人都是强弩之末了,徐庆安和我阿爹交手,险些重伤我阿爹,趁他不备,我偷袭了他,本来可以直接取他狗命的,结果被他躲了过去,现在想想真是可惜。”
司重明叹口气道:“唉,这样好的机会以后怕是不能有了。
要是当时杀了他,现在也就不会为他发愁了。”
徐庆安虽然品性不好,但不得不说是个难缠的对手,和司家在边关缠斗十年之久,丝毫不落下风,排兵布阵、兵法权谋一道就连司父也时常赞叹,南诏国若无徐庆安在,怕是早已成了大舜的囊中之物。
她一直对父亲的这番话深以为然,在有机会偷袭他的时候,丝毫不敢轻敌,埋伏了许久悍然出击想一击即中!
眼见长刀就要砍下他的头颅,谁料他就跟背后长眼睛了似的,突然放弃攻击父亲,而是瞬间挥刀回身!
彼时她刀锋已出,长刀错过了对方的头颅,直接划伤了他的脸颊。
徐庆安半张脸都被鲜血浸染,整个人如同地狱归来的魔鬼,凶狠嗜血的目光紧紧锁定着她,关刀呼啸而至,隔着几丈的距离她都能感觉到其中的力道。
她下意识地收了攻击迅速向后退,还好反应灵敏,本来能够砍下她首级的刀锋被她躲了过去,长刀擦过她的头顶,巨大的力道把头盔猛然击落,束发的发带也被挣断,长发披肩落下,被风沙吹起糊了一脸。
“要是我当时动作稍微慢一点,掉的就是脑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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